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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嘖嘖,我真是愛死你『餓鬼假細二』的狐狸眼睛。」

男人臉上只差一步就會變得低階下流的表情,巧妙地控制在耍壞、野性的階段,可說他非常懂得拿捏英治的忍耐「底線」。

「被你雙眼這麼一瞪,我的寶貝兒子馬上就元氣滿滿、迫不及待了。快點讓我見識你的『不一樣』!」

彷彿要佐證所言不假,男人有意偎上英治下腹的某部位,正以驚人的氣勢成長。英治細了細眼,以手肘推向他的頸項,再從他身下擠出來,花了點功夫才逆轉了兩人的上下位置。

「該不會,這就是你說的『不一樣』?不對啊,雖然咱們比較少用這種姿勢愛愛,但是五次或七次裡,至少有一次吧。嘿,小治治,你之前該不是隨口在呼嚨我的吧?你居然玩弄我純潔的心!」夏寰扣住了跨乘在自己腰上的英治手腕,這次很明確地表達不滿。

「你以為我是你嗎?吹牛是你的嗜好,不是我的。」辛辣地嘲諷完,英治揚起眉。閉上嘴,等著看就是了。」

與冰冷的言詞相反,英治的十指揉入夏寰豐盈粗硬的黑髮中,一揪,旋即送上了另一記熱吻。

想挑起男人的反應,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只需要以舌尖在男人口中玩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男人急躁又迅猛的本能便會甦醒,一腳踹開英治吊人胃口的遊戲方式,主動搶走了唇舌的主控權。

——這,也是英治早料到,計劃中的一環了。

當男人鼻息短促、一心一意地攻掠英治雙唇之際,英治的手悄悄地從男人耳後滑向枕頭下,拉出他早已經準備好的……喀嚓。

吻得渾然忘我的男人在最初的幾秒,對於不尋常的聲響,沒有做出立即的反應。當他察覺手腕上的怪異感,扯離雙唇,呆呆地舉起自己被手銬+鐵鏈綁住的右手,翻來覆去地瞧著。

「這……是什麼鬼東西?」

「超合金材質的成|人玩具。」之前詳細閱讀過「使用說明」,英治面無表情地解釋道:「雖然不是真的手銬,但也不是騙小鬼用的、三兩下便能破壞掉的爛東西。拿菜刀砍當然會斷,可是想靠蠻力掙開也沒那麼容易。」

「靠,誰問你這個。我是在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以另一手揪住英治,在沒搞清楚狀況前,男人不急著發火。」

「照你要求的,給你『不一樣』的味道啊。」僅有唇角客套地微笑一下,英治說著說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夏寰的另一手也戴上玩具手銬。

「喂!這一點也不好笑。」警告地壓深半邊眉毛,夏寰故意喀嚓喀嚓地扯動手銬後方的鎖煉。

「更有趣的還在後面。」說著,英治短暫離開,再回來時手中握著一架輕小的DV。「何不對鏡頭說聲『嗨』,小寰北鼻。」

「英治,你在打什麼主意?」

低哮的男人似乎開始瞭解到這個「不一樣」的背後藏著某種企圖,鼓起的眉不是為了生氣,而是因為困惑。

英治閉上一眼,單眼透過DV的鏡頭,他才能夠無所謂地迎視著夏寰咄咄逼人的目光,沒被他逼退,繼續貫徹這個點子。

不能否認,四目相交時,刷地竄流過英治整根背脊的緊張感,加速了自己脈搏的律動。他知道,這是危險的賭注,萬一做得太過火,野獸的牙隨時會咬住他的咽喉,給予愛玩火的人一個致命的教訓。

「英、治!」

再不給他個答案,夏寰真的動怒起來,沒人能收拾殘局。「……我只是想還以顏色而已。」

男人的眉宇跳了跳。

「以前,你不是也曾經這麼做過嗎?」淡淡地說出編織好的「理由」。「為什麼你可以,我卻不行?你是偷藏針孔,我可是正大光明地拍給你看。難道……你會害羞嗎?」

看似冷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