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自做夢,說「我要嫁給梁郎」。
徐清圓仰著頭,看他們把馮亦珠的屍體抱下來。
寒風襲來,清圓打個冷戰。
她想到了暴雨那夜。
那夜她握著匕首,孤零零地站在窗下,匕首的血淋濕她的手。時至今日,她依然沒有走出那一夜。
屍體被放在地上,白綾被取下。非常明顯的,他們都看到屍體脖頸上的勒痕,紅紫一片,錯亂十分。晏傾囑咐風若幾句,風若便蹲下去,他將手貼在馮亦珠脖頸上。
他起來後,告訴他們:「脖頸骨頭斷了,奇怪。」
徐清圓不禁問:「哪裡奇怪?骨頭不應該斷嗎?」
風若回頭,見到她竟然還跟著他們,愕然一下。一個嬌滴滴的女郎,跟著他們看屍體做什麼?
他正要訓斥,聽到晏傾疲憊一聲:「風若。」
風若不情願地回答:「如果是上吊自盡,她一下子跳上去,頸骨斷裂並不奇怪。但是她脖子上勒痕很雜亂,這分明不是一條白綾就能勒出來的。如果是有人勒死她,力道不均,好幾次發力才能殺死她,那她的頸骨就不應該斷。
「若非習武人,若非天生力大無窮者,是不可能用白綾勒死人,能把人頸骨勒斷的。頸骨斷裂,最大可能就應該是她跳上去,『擦咔』一下,自己往下狠狠跳。」
風若用手模擬怎麼上吊能弄斷頸骨,徐清圓看他興致勃勃,白著臉向後挪。
晏傾咳嗽:「風若。」
風若意猶未盡地收了自己的演示,聳肩:「就是這麼一回事。」
徐清圓向他屈膝道謝,不再說話。
她聽到韋浮和晏傾商量:「能否讓大理寺的仵作來檢查一下屍體上有沒有其他傷口?今夜馮娘子不太對勁,遊街時,她一直魂不守舍四處亂看,是否是我們一直查的前朝餘孽的首領就在人群裡,馮亦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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