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披著的男式氅衣將她嚴嚴密密地裹好。整個過程屏息凝神, 額上滲汗, 時而側頭壓抑呼吸,壓制自己喉間的咳意。
當晏傾終於小心翼翼地用氅衣裹好她,將她放到床板上, 再脫了氅衣給她蓋上被褥,他睫毛上的一滴水濺到了她臉上。
他跪在床板上, 要離開時, 徐清圓掛在他脖頸上的手不知怎麼勾到了他髮絲。他失力之間, 跌倒下去, 以膝蓋穩住身子,臉卻還是不小心埋入了她頸間,鼻尖碰到她有些鬆散開的烏鬢。
晏傾手指發抖。
他在這一刻,感覺到一股熱潮湧上,分不清是身體帶來的,還是心理帶來的。他只是被激得痠麻顫抖,頭腦昏沉,廢了很大力氣,才趔趄離開床板,向後退開。
晏傾摸到自己後頸上新出的汗,怔怔地看著床榻上酣睡的女郎。
情感與理智的拔河並不好受,他不知自己日後會不會記住這種感覺,可是此時此刻,他分明已生起流連不捨,分明想要靠近、只能逼迫自己後退。
他再次感覺到自己曾有過的感覺,想得到卻得不到,眼睜睜看著它消逝,一點也不美好。
女子選婿,只待良人。一個「良」字,便將他排除在外。
晏傾嘆口氣,走出裡間,回到外間未涼的案几旁,給自己倒了杯已經涼了的茶。他不忍心將徐清圓叫起,又不能毀她芳譽,便只能如此。
晏傾伏在案上淺眠,夢中時而浮現舊日南國生涯的浮光掠影,時而想著劉祿隱瞞的東西。
他還記得提醒自己,天亮之前必須喊醒徐清圓,送她回房,不能讓人看到她在自己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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