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彼此凝視著。因為沒有人有把握再次佔據上風,所以一時誰也不敢再次輕易的動手了。
阿長笑道:“喂喂,剛剛說讓我們一個光明祭師,合著現在就拿出一把魔法器出來顯擺啊。”
俄耳休斯微微一笑,說道:“職業者的比賽,魔法器是允許的。不是嗎?”。
“你這是欺負我們沒有魔法器啊。有本事的。再讓我們一個魔法器啊。怎麼,不敢啊?”阿長笑嘻嘻的,彷彿不知道臉皮是何物。
俄耳休斯倒是乾脆,他微笑著說:“確實不敢。”
“哇哈哈,怎麼樣,果然不敢啊。要不要把光明祭師也叫上來開打啊,反悔又如何?”阿長放聲長笑著說。
“這是一個好主意,好啊。”俄耳休斯繼續微笑著。
“呃!”阿長愣住了。無話可說了。
米諾斯一直在一邊看著,神色雖然不算緊張,但也絲毫不敢大意,此時一聽俄耳休斯的意思,便立刻上前幾步,表明了參戰的意思。
“我叉,你小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那是什麼意思啊。”阿長大叫起來,一臉的鬱悶。
俄耳休斯活動了一下手腕,將手中的騎士劍挽出幾個劍花。他繼續保持著臉上貴族一般的笑容,聲音也是一直保持著不急不緩。老實說,很好看。同時也很好聽。
但是,阿長只想在他的臉上胖揍一頓,看看他丫還能不能保持這萬無一失的風度。
俄耳休斯是這樣說的:“你說得對了,你們兩個人的連手,我需要動用騎士劍應戰。剛剛要是沒有這一把魔法器,我恐怕就會讓你們傷到了。而只有我一個人的話,就算可以勉強贏下你們,恐怕代價也是很大。我不能讓你們重創,所以就需要光明祭師的幫助了。”…
而阿長就是這樣回的:“吃屎去吧!”
俄耳休斯繼續一笑,但是態度不變,擺明了要兩個人一起上了。
阿長這下也無計可施了!
老實說,這種情況誰都沒有辦法了。
俄耳休斯一直是一個人打兩個人的,這很霸氣,看著很強大很厲害。所以了,阿長一上來就擠兌住俄耳休斯,要他上來一挑二。但是,人家一打二叫霸氣,就是打到一半撐不住了,要兩個人一起動手了,那也是規矩,你還真拿別人沒辦法,除了痛罵兩句意思意思。
可這個情況是,你罵任你罵,俄耳休斯的笑容連變一下都沒有。
這就像俄耳休斯手中的魔法器,這一把騎士劍一樣。不拿出來就是霸氣,說明不用出全力也能收拾你,但頂不住,一下拿出來了,你又能怎麼樣呢?使用魔法器本來就是規矩啊!
阿長搖頭苦笑了,回頭說道:“這傢伙臉皮太厚,沒有辦法了?”
貝卡只道:“兩個人,照打!”
“嘿。”阿長一笑,一擺手:“來吧。”
話音剛落,米諾斯已經開始了吟唱。
阿長脖子上的魔獸徽章亦是一動,光輝輕起,巨大的雙生蛙已經出現在了場上。隨後,阿長和貝卡便一個加速,衝向了俄耳休斯。
雖然他們並沒有在俄耳休斯的身上看到機會和破綻,但是米諾斯的出手,則逼得他們不得不動手了。畢竟阿長和貝卡可是沒有魔法師的雙武士組合,時間拖得越久,對於可以不停施展光明魔法來為俄耳休斯增幅能力的米諾斯來說,無疑更是有利。
這便是阿長和貝卡的弱點了!
雖然他們兩個武士的組合攻擊很犀利,一旦展開近身纏鬥,連俄耳休斯都沒能擋住。可見阿長和貝卡的搭檔組合,確實也不是胡來的。
可是沒有魔法師,便意味著他們其實有著巨大而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戰術變化的不足。
一旦需要遠端攻擊,需要魔法攻擊的時候,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