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故意道。
“呵呵!這就免了吧,我不急、不急。”慕容聖驚得冷汗倏地冒了出來,趕緊將畫軸丟下,不敢再拿下一幅了。
“不急?二師弟不是才說男大當婚嗎?別忘了,我雖為師兄,也只是因為入門較早,若以年紀來論可是師弟你最大啊,如果你都不急了,那年紀最輕的師兄我就更不用急了,不是嗎?”他今年二十五,慕容聖二十七,至於三師弟宇文修,則是二十六。
“話可不是這麼說,咱們是都不急,可差別就在於,你有個笑總管替你急,而我沒有啊。”慕容聖略帶幸災樂禍地笑著。
“是,你沒有,你只有一個翔鳳。”公孫奕自嘲的說。二師弟說得沒錯,笑總管的確很讓他傷腦筋。
慕容聖呵呵一笑,聰明的閉上嘴,不再攪和。
“二師弟可聽過蘇州闕家莊?”他雖不可能娶那種女人,不過既然答應了笑總管會去瞧瞧,他就不會反悔。
“闕家莊?”慕容聖略一思索,“是江南首富闕家莊嗎?”
“應該是吧!如果那有一個江南第一美女兼才女之稱的姑娘的話。”
“好象有聽過,可不太確定,江南的事,還是要問修比較清楚,他可是地頭蛇哪!”
“也對,反正到江南再做了解也不遲。”公孫奕微笑,遂轉移話題,“這一路上還平靜吧?”
“幾隻煩人的蒼蠅而已,翔鳳應付就綽綽有餘了,有個太能幹的護衛,害我挺無聊的。”慕容聖頗為哀怨的說。
“這話你也只敢在翔鳳的背後說說。”
“笑話,他在的時候我照樣說。”慕容聖哼了聲。
“是嗎?”公孫奕笑了笑,也不和他爭辯,反正事實勝於雄辯,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慕容聖撇撇嘴,不打算在這話題上多繞。
“我就是搞不懂,為什麼有那麼多無所事事的人?一天到晚就等著堵咱們師兄弟,真是太奇怪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咱們身上有師父送的寶物,江湖人貪得無厭,有寶物大家搶已是慣例,尤其是那些自認為名門正派的俠義之士,更是假正義之名行搶奪之實,踏入江湖這麼多年,難得你還會覺得奇怪。”公孫奕冷笑。二師弟的鬼堡、三師弟的黯門,以及他的邪靈山莊,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邪魔歪道呢!寶物落入魔道之手,為了江湖安危,那些所謂的俠士當然得搶,根本毫不顧及那本來就是別人的東西。
“就為了這支破蕭?”慕容聖拿起他隨身的蕭,在手中轉了數轉,“或者是三師弟那隻破琴?”
“你這支破蕭和三師弟的破琴,可是江湖上人人慾奪的『奪魂』和『懾魄』。”公孫奕嘲弄地一笑。
這奪魂、懾魄,配合上逍遙客獨創的樂曲及內功心法,其所吹、彈奏出來的樂聲,顧名思義能奪人魂、懾人魄,以此控制對方的行動和思想,是極為可怕的武器。
“那又如何,他們就算搶到了會用嗎?天真!”慕容聖嗤之以鼻,“搶師兄的邪靈劍還說得過去,一把劍嘛,誰拿到都可以用。”只要握劍之人沒先讓劍的邪氣侵身,發狂自戕的話。
慕容聖詭笑。師父說邪靈劍會自己選主人,要控制它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當初師父是馴服邪靈劍,而大師兄則是邪靈劍自己選擇的主人。
“反正出門在外,多留心點就是了。”
至少到目前為止,那些“正義之士”還沒人找得到建於迷離之境的黯門,也無人能闖得進機關重重的鬼堡,至於集前兩者於一身的邪靈山莊就更甭提了,所以他們也只能守株待兔的等著他們師兄弟出門。
“這次便宜了修那小子,讓他安穩的窩在黯門。”慕容聖頗有怨言的嘀咕著,“師父不是說你的劫數在南方嗎?你為什麼偏要往南。”之前師兄稍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