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可能是因為男兒血氣方剛,夢到那些事也很正常。”我儘量使自己的話平緩鎮定。
許生笑意更濃了,“那些事?我沒有夢到我和你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
蒼戒呢,關鍵時刻粗來護駕喵,純潔的主淫快要被某腹黑欺負死了。
“哦,今天天氣不錯。”我別過臉抬眼望向霧濛濛的清晨。
“青檸。”他忽然鬆懈下來,“我夢到你有一天忽然離開我,怎麼找都找不到,飛機場、火車站還是客車售票處,都沒有你離開的痕跡。我們在的那所城市你就憑空消失了一般,翻遍了所有的泥土、人家、湖泊都找不到你,尋人啟事比報紙還多,但沒有任何訊息。直到後來我才想明白,你根本就沒有來過這座城市,都是我做的夢。”
“呵呵,夢中有夢,挺好玩的,什麼時候我也做一個,不過現在我該去做飯了。上一次旅館老闆給我一些米,我們煮粥吧,野炊也不錯。可能的話留一些作為種子種下去,萬一我們要是出不去的話……”
“你為什麼總逃避我,我要是哪裡做錯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這樣子我心裡很難受。”他眼眸黯淡,陷入憂鬱。
我深呼吸一口氣,怎麼辦,我很想告訴他我和墨林之間的事情,他一定不會體諒我是為了保護他。
“如果我說,我喜歡上康劍,你信嗎?”我弱弱地說,實在找不到好的理由。
“不信。”他對這種事倒是很果斷。
不愧是我的男人。
“是真的。”我低下頭,“你叫我和他拍吻戲,我就喜歡上了。”
“說了我沒有叫你和他拍吻戲!”他幾乎咬牙說出來,“一定有人陷害。”
“那也沒辦法,我就喜歡上了。”我心虛,但嘴上不依不饒。
“是嗎,那我再試試的話,你是不是就重新喜歡我了。”他的眼眸忽然又點亮,像燃起一把火。
我果斷蹲下身子從他臂彎中溜走,“那個,都說今天天氣不錯,我去曬衣服。”
話剛說完,雨滴就滴在我臉上。
天會流眼淚嗎,是鹹的嗎,和海一樣。
老天太沒眼光,我只能灰溜溜回到小旅館,睡在竹床上的白大壯已經醒了,我欣喜若狂跑過去問話。
白大壯是瘋子的時候瞪起人可怕,清醒後瞪起人幾乎要把人看穿,我被他望得心虛,蹩腳地把計劃和請求告訴他,希望他召集以前的手下,一起幫忙逃離不死島。
“我為什麼要幫你們?”他聽完我說的話後吐出氣死人的話。
許生抱胸站在邊上,一副看戲的樣子,我只能自己硬著頭皮解釋:“不是幫我們,是島上的所有居民,一起逃出去難道不好嗎?”
“不好。”他惜字如金。
“我救了你,你至少也報恩吧。”
“救了我?我還是覺得瘋子的生活比較好,還沒怨你就不錯了。”
“你這人有沒有良心了。”虧我費盡心思答應海哥出去後給他榮華富貴,雖然自己也是個窮酸樣,又從許靜心那裡磨來銀針,容易嗎?
“等我心情好了再說吧。”白大壯不耐煩地起身下床,赤著腳走到門口,用複雜的眼神看了許生一眼,面無表情地離開。
敢情我是白忙活一場了?
夢眠手捧兩個椰子過來,“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哎,你說這白大壯清醒後不願幫忙,還不如瘋子呢。”我很沒胃口地吸了兩口,悶悶道。
“那就再弄瘋唄,這麼簡單的事情。”她無所謂的樣子。
“治好他容易,再怎麼弄瘋,瘋了也不一定聽我們的。”
“我要是幻香盒還在就好了,現在島上沒有材料製作,要不還能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