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保鏢是專業的,有的還是殺手,被江家收養,像一隻只聽話的藏獒,我們三個人出去比較困難,你們兩個人先走!”提壺說完這句先行衝出去,許靜心則在心疼哥哥,她還不知道。
我連忙拉住她,這個時候腦子很亂,但是逃生要緊,他們姑且認為提壺是許生,不會怎麼樣。
這個時候我就埋怨自己的無能,蒼戒用得好可以秒掉三十來人,而我卻沒有這個本領,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苦練。
“幸好他們不用槍!”提壺護我們到電梯處,但因為門一直沒開,我和許靜心只能走樓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把刀穿入腹部,卻還在堅持,我知道他明明不是戰鬥性的。
許靜心見我有些猶豫,忙狠心拉著我走到樓梯,把大門一關,“沒時間了,等到我們逃出去再拿金鞭換!”
關鍵時刻我把自己那一句無論如何都要保全自己的話忘得乾乾淨淨。
接下來的情形更加危急,他們有的乘電梯,有的人把門撬開走樓梯,我和許靜心分散開,又聚在一起,撞翻一輛輛盛菜盤的推車,終於還是逃出酒店。
只是不然,酒店樓下也是聚集了保鏢,我和許靜心只得躲在裡面商量對策。
“怎麼辦?”她先問我,目光投向來回走動的服務員和前臺小姐,她們都還不知道情況。
“扒了她們的衣服。”我和她轉到洗手間,裡面有幾個說說笑笑的服務員。
“啊——你們幹什麼?”我這個時候覺得這個聲音真的很嬌氣。
“她們一定認為我們是女流氓。”許靜心和我穿好衣服,把廁所的門把用拖把囚住,這才笑道。
因為身上的職業裝,我和她十分淡定地走出酒店,有保鏢盤問我們幹什麼的,我立馬裝作柔弱的樣子,“來月事了,翹班去買姨媽巾。”
“不行,現在特殊時期,不能透過。”
身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我知道不到一分鐘那些保鏢們都會下來,到時候都會看到我們。
“要不你替我們買?”許靜心飛快說道:“我要蘇菲的,她要七度空間,一個帶網,一個是棉的,要那種日用和夜用混合……”
這個小保鏢嘟囔幾句:“這麼麻煩,你們快去快回。”
得了這句話我們像兩隻兔子一樣飛奔到人群處,許靜心建議到小巷子裡,不容易被發現。
我卻認為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江家的保鏢那麼多,即便是在小巷子裡也能一個個被他們搜出來。
“去服裝店!”我的話忽然就變得靈活起來。
挑了一家最近的服裝店,選了最簡單的棉襖,又拿櫃子上的化妝用品隨意塗抹幾下子,眉毛畫得很重,兩個人頭髮都紮成了馬尾,許靜心把美瞳摘下來,眼睛小了很多。
她根本不用化妝,只需要卸妝水便行,展現出來的是一張清秀的臉蛋,我不由衷讚美一句:“其實你不化妝才是好看的。”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接下來去哪?”
“還用說嗎,去飛機場。”
我們急匆匆攔下計程車,三番催促司機大叔能不能快點,但人家依然悠哉聽著廣播說不急。
“我們是趕去機場的,飛機要起飛了。”我耐心解釋。
許靜心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你說你能不能快些?嗯?”
……
命還是最重要的,司機大叔闖了三次紅燈才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機場,我們剛下車他連錢都沒要就開溜了。
“為什麼遲遲沒有人來?”我在海哥本來約定的地方等他,但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正要打算後退,一群保鏢整齊地衝到候機室,我按住許靜心:“他們還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