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眾路線,公子是天人,從未將天下人看在眼中,區區一個女子會所又怎能入得了公子的法眼呢?女子會所令公子失望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這女子不簡單,這是在變相罵自己自命清高。其中竟然隱含不硬不軟的攆人的意思。有意思!
“呀,那是流蘇公子……”兩名女子會所的女人見到走廊上的男人,竟然沒發現舸妮般一齊奔過來向男子撲了過去。舸妮大瞪眼睛,在兩人擦身而過之時一手拎住一人的耳朵怒道:“春梅,秋玉,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見個漂亮男人就管不住自己了?自賤別人更會輕賤你,自尊才能令人尊敬!我與你們說過多少回了?女人不要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尤其是咱們女子會所的女人,更不能讓人鄙視了去!”
“痛……”兩個女子連聲哀叫:“舸妮大人饒了小女子們這回了,咱們只是沒見過這麼正點的男人,只想順便揩油而已,又沒有什麼別的心思……”
“哦,原來如此,我以為你們又不自量力了呢?”舸妮這才放過她們,“想釣男人就得拿出自己的真本事,靠這花容月貌迷惑男人,年老色衰還不是下場悽慘。算了,你們兩人是爛泥扶不上牆,但願你們有一天能放下痴心妄想,或許能找到一個真正的好男人……”搖搖頭走了。
“舸妮大人,我們知道錯了,但我們並不是真的要這樣嘛,舸妮大人也不是常說色乃人之常情,好色而不淫,我們雖然好色,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嘛……”看著兩個喋喋不休的女子轉而跟在小女人身後離去的背影,未曾再望一眼那個美極的男人,男人眼中不由露出更是興味的眼神來。
女子會所琴館內休息室。舸妮接過英漓遞過來的水大喝一口,“小瑩瑩,今日你的登臺換成我來如何?”
“咦,小妮子,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彈琴來?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彈琴?你不會是想來砸我的場子吧?”樓詩瑩驚詫道。
“是啊是啊,是什麼刺激了咱們的舸妮,竟然想砸自己的場子?”秋杏也有些不可思議。
幾年來舸妮只是在幕後運籌帷幄,可從沒參加過哪個節目,更不用說這含藝量極高的琴技了。
“也是,咱們的會所生意太過興隆,若沒人砸場子,會遭人嫉妒,遲早會遭人暗算,與其讓別人來砸場子,不如讓我自己親手來砸!”舸妮笑嘻嘻的說,“不僅如此,而且今日我這一曲將成為絕響,所以今日的琴館費用翻兩倍!”
“什麼?”樓詩瑩和所有的會所成員都幾乎尖叫起來,她們真的懷疑舸妮腦袋出了毛病,真是存心來砸場的。
不看眾人的目瞪口呆的樣子,舸妮繼續說:“從今日起,不是蒼月國的人進入會所的入場費用比蒼月人多加兩倍!”
“為什麼?”眾人不由問道。
“你們只管執行就是了,下去吧,我要準備我的人生第一次在會所登臺表演,也是最後一次。”舸妮並不理睬眾人的疑惑,直接下達指令。這幾年來雖然舸妮並不曾登臺過一次,但她在這會所有著說一不二的地位,就連樓詩瑩也不能反對。
大家懷著忐忑不安的神情離開,卻又五次三番派人前來窺探舸妮的神情,希望她或許能取消自己這荒唐的決定。舸妮佯裝看不見那些探頭探腦的人,靜靜地坐於一旁沉思,沒想到那男子區區一句“女子會所見面不如聞名”便輕易挑起自己的鬥志,倉促決定自己親自上陣,她知道那人根本就沒有離開會所,這一場是接受那人挑戰的一個挑戰禮!流蘇公子?是嗎?一絲笑意盈於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流蘇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親們,快快熱烈討論吧,三個重要人物都出場了,親們支援誰啊
錢克嶽與蘇珊的對眼,令我想起我老公的妹妹當年相親時的情景:若是她看不上眼,拉著陪同之人絕不落坐便回,當年第一次初見妹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