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法,統統被他當成發力的手段。
過了良久,秦牧停了下來,出了一身汗,取出天香帕擦了擦。
霸山祭酒突然道:“師弟,趕走道子佛子的,是不是你?”
秦牧調勻氣息,並沒有瞞他,道:“道子敗了我半招,至於佛子,我沒有與他交手。”
霸山祭酒吐出一口濁氣,喃喃道:“我見到你的劍法,便猜到是你,說來好笑,你是不是在國師講劍時大吼了一嗓子我終於練成練氣成絲了?”
秦牧臉色微紅。
霸山祭酒面色古怪,道:“你是在那時才做到的練氣成絲?你沒有修成練氣成絲,是如何擊敗凌雲道人的?”
秦牧想了想,道:“一劍刺出去,他就敗了。”
霸山祭酒無語,道:“什麼叫一劍刺出去,他就敗了?”
秦牧撓頭:“這樣吧,師兄,你用五曜境界來擋我的劍。”
霸山祭酒自封其他神藏,戰意熊熊,喝道:“我準備好了!”
旁邊,狐靈兒與青牛喝得醉眼迷離,正吵著要結拜為異姓兄妹,小狐狸瞥見秦牧和霸山祭酒,噗嗤笑道:“牛大,你家老爺要慘了。”
青牛吭吭哧哧道:“我家老爺才不會慘——”
秦牧捲起一根木柴,以木柴為劍,一劍刺出,霸山祭酒抬手便擋,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秦牧所住的這座士子居的大門碎成無數片,連帶著牆也倒塌了一大截!
青牛一句話還未說完,當即住口。
秦牧收劍,慌忙跑出去,霸山祭酒灰頭土臉的從破磚爛瓦中站起身來,解封其他神藏,呵呵笑道:“我還以為凌雲道人受賄了呢!難怪,換作是我,猝不及防之下也擋不住。”
他沒有受傷,秦牧刺中他胸口的那根木柴被他的元氣震得炸成一根根木絲,沒能傷到他。
士子居的許多士子急忙跑出來,看到秦牧的院子門戶被拆,心中不由暗爽:“姓秦的棄民膽敢在門上寫辱沒我延康國士子的話,而今吃虧了吧?霸山祭酒親自來拆他們的門戶,看他的臉面擱在哪兒!”
霸山祭酒目光掃了一遍,揮手道:“都散了,散了,沒什麼好看的,我只是與秦士子切磋一下而已。”
“果然將姓秦的毒打了一頓。”眾士子心中瞭然,幸災樂禍看向秦牧。
令他們詫異的是,秦牧身上依舊光鮮,反倒是霸山祭酒身上有許多灰塵,不像是秦牧被打了,反倒像是霸山祭酒很是狼狽。
霸山祭酒看了看門戶和倒塌的牆壁,有些頭疼道:“難怪大祭酒說你差點把士子居拆了一遍,你若是在士子居出手,將士子居拆一遍也要不了多少時間。你的本事極高,但是好像功法出了問題,有一處破綻在左肩上。”
他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頓時被那些尚未走開計程車子聽到耳中,不由一個個眼睛亮了。
“原來他的破綻是在左肩!”
沈萬雲長長吸了口氣,他察覺到秦牧的功法似乎有些澀滯之處,但是一直沒有尋到秦牧的破綻所在,而今總算被霸山祭酒點醒。
“現在,我的大師兄之位可以保住了。”他心中暗道。
“這牆壁和房門,讓雜役前來休整。”
霸山祭酒瞥見沈萬雲,將他喚來,沈萬雲連忙躬身道:“老師!”
霸山祭酒向秦牧笑道:“太學院中,我很少有欣賞計程車子,沈萬雲便是我用心調教出來的,師弟,你看怎樣?”
秦牧點頭,讚道:“難怪沈師兄的實力這麼強,原來是師兄調教。沈師兄是士子居的大師兄,無論修為還是實力,都達到極高的水準,等到了神通居之後,一定會大放異彩。”
“師兄,師弟?”沈萬雲有些茫然。
霸山祭酒呵呵笑道:“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