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讓他難忘。
“哼,臭小子竟然打算考校我!真真兒不知天高地厚……這幾個字倒真是不認得,我修的也是鎮星君地侯真功,他修的也是鎮星君地侯真功,我不信我不如他!”
……
門外的女子試圖解開門上文字的奧妙,反覆演練地侯真功,總是不成功,不知不覺間耗了大半夜,延豐帝心驚膽戰的擔心了大半夜,終於睡了過去。
到了第二天,又是與昨天一樣,到了晚上那女子又跑出來試圖解開門上文字的含義,延豐帝被她的聲音幾乎鬧出了心魔,總覺得心裡有個甜美嫵媚的聲音呼喚著自己去開門看看。
到了第三天晚上,那女子氣呼呼道:“我練不出來,解不開!一不做二不休,闖進屋殺了皇帝扒了人皮,還需要解什麼題?”
延豐帝心中一驚,只聽那女子又道:“不對,不對……秦教主用這門功法時,出現了第三隻眼睛,房裡便突然就暗了,燈光變綠,不像是人間……這座門有古怪,進去之後可能進入的是另一個世界。這小子奸得很,多半是要暗算我……”
延豐帝驚訝:“這女子好聰慧……不對,應該是厲教主好老奸巨猾!不過厲教主不是個老男人嗎?為何要裝作女聲,而且還如此之媚?”
他忍不住想要看一眼,心道:“只看一眼,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他正要趴在窗戶縫上去偷看,突然外面傳來一聲龍吟,秦牧大步走了進來,讓他連忙打消看的心思。
“厲教主沒有進門?莫非不識門上文字?你是否承認你的大育天魔經練錯了?”
“要你管?”
“這門上的字意思是承天之門,是幽都語。我教你便是。”
說罷,秦牧將這句幽都語教了厲天行一遍,道:“厲教主,你現在學會了,可以進門了。”
厲天行咯咯笑道:“我學會了這句幽都語,明白了門上字的意思,然後我進門便安全了?秦教主,妾身也是教主聖師,精似鬼的人物,你詐不了我。”
秦牧搖頭上前,走入門中,用劍氣將門上的字颳了下來,向延豐帝道:“陛下,我去附近幾座城買藥,天災人禍,藥鋪的藥材很少,只賣來幾種藥材,不知道效果如何。”
“秦愛卿只管施展手段。”
延豐帝道:“秦愛卿這次出門,是否得到什麼訊息?”
“陛下駕崩了。”
秦牧看他一眼,不緊不慢道:“京城傳來訊息,陛下操勞朝政,半道崩殂,太子正在治喪,舉國皆哀。”
延豐帝心頭微震,似笑非笑道:“我已經駕崩了?真是朕的好兒子,好兒子……天策將軍他們如何?是否還活著?”
秦牧準備藥材,煉製靈丹,道:“霸州城外的那一戰,我天聖教的人只救皇帝,你走了之後他們便掩旗傳送走了。天策上將、上卿、司徒、司空他們被擒住,道主和如來不曾痛下殺手,而是將他們拿下交給了太子。他們是大世家之主,在京城有著很大勢力,太子登基還需要這些大世家的支援。陛下放心,他們死不了。”
“朕的好兒子啊……”延豐帝嘆道。
天策上將等人的勢力太大,佔據了京城大半的勢力,掌握著兵權和朝野中的其他勢力,太子要登基便需要他們的支援。
“國家不可一日無主,太子殿下登基,應該就在三月初,三月初六黃道吉日,太子應該會在那時登基。有道門和大雷音寺支援,他成為皇帝是穩穩的事,誰敢反對,抄家滅門。”
“國師何在?朕也不至於落入如此田地。”
“國師新婚出遊,至今依舊沒有訊息。我這次出門,還見到了不少探子,在搜尋陛下的蹤跡,據說太子下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秦牧催動魔影幻魔功和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