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是薄弱,太子登基時反而就沒有足夠多的力量守護自己了。他們留在各個王公大臣家裡的和尚道士,反而會被那些王公大臣所控制,無法去皇城裡支援。”
煎餅好了,攤主用黃紙捲了,秦牧接過來,先給國師夫人。
國師夫人咬了一口,明眸顧盼,低聲道:“你們這樣光明正大的談論,不怕隔牆有耳?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太子的探子呢!”
“不怕。”秦牧微微一笑。
集市上所有的行人、商販、賣菜的、買菜的、殺豬的、吆喝的,突然安靜下來,齊齊轉過頭來,目光齊刷刷落在他們身上。
“教主!”他們異口同聲道。
秦牧揮了揮手,笑道:“你們繼續,不要打攪我們。”
國師夫人嚇了一跳,延豐帝嘆道:“令行禁止,王始也。秦教主,你讓朕害怕,你的天聖教也讓朕害怕了。”
延康國師點頭,道:“令行禁止,行動如一,這是成為王成為帝的氣象。陛下的確應該擔憂。不過天聖教立教兩萬年來,從未有一代教主稱帝,陛下可以放心。”
延豐帝氣道:“你們都是天聖教的,連國師你們伉儷也是天聖教的,一個是天王一個是香主,這裡就我一個外人,你們便糊弄我吧!”
秦牧連忙道:“陛下要入教嗎?”
……
“怎麼進京城?”
到了京城外,延豐帝遙望城門,只見那裡守護森嚴,有著重重盤查,想要進去只怕難如登天。今日是太子登基,成為新皇的日子,這日新皇要在天壇降罪己詔,各國使節,各派的教主門主,各大世家之主,再加上文武百官,都要前去觀禮,因此防禦森嚴。
秦牧搖頭道:“不妨事,咱們直接走進去。”
延豐帝微微一怔,秦牧已經帶著他們來到城門前,城門前的官兵對他們視而不見,任由他們入城。
“他們也是天聖教的人?”
國師夫人微微一怔,向秦牧低聲道:“皇帝在呢,你不要太張揚,否則會引起陛下猜忌。皇帝想要的是教上之國,並非是國上之教,教主仔細。”
秦牧看向延豐帝,果然延豐帝露出憂慮之色。這很正常,堂堂的京城,鎮守城門的禁衛軍竟然全都是天魔教的人,豈能讓他安心?
延康國師道:“而今我們已經入城,該當如何?”
秦牧取出兩個藥丸,分別交給延豐帝和延康國師,道:“去皇城,天壇,看太子登基祭天。”
皇城,金鑾殿。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延康太子靈玉夏身披龍袍,端坐在龍椅上,身後一邊站著個僧人,一邊站著個道士。下方是文武官員,向新皇叩拜,聲勢浩大。文武官員極多,朝堂裡已經跪滿了,其他官員跪在殿外,還有些跪在臺階上。
殿中還有幾十個國家的使節使團,打著各國旗號觀禮。又有幾十個宗派的宗主教主觀禮。
新皇登基,禮法頗為繁瑣,等到禮畢已經將近中午了。
春日的太陽並不暖和,靈玉夏率領文武百官出殿走在前頭,儀仗緊隨,儀仗中多有僧道,唸誦佛經道經,聲音很是洪亮,後方是太子妃與一眾宮娥,使節團跟在後方,各大門派世家的首腦也跟著前往天壇,聲勢愈發浩大。
靈玉夏身後便是太子太保、太子太師等一品大員,是從龍的功臣,他的臂膀,地位極高。這次皇帝“駕崩”,靈玉夏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自知儘管自己在朝中有根基,但根基還是不穩,所以請來了許多大雷音寺的高僧和道門道士,將那些不願臣服的官員貶職,提拔和尚道士做官。
朝中文武官員,有近半是和尚道士,一邊趕往天壇一邊唸經,因此場面頗為奇特。
至於衛國公、泰山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