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
大梵天王佛慌忙道:“我這大梵天境發生的事,竟然驚動了道兄,讓道兄分身降臨,不勝惶恐。”
那尊牛角虎首的神魔正是土伯,四下看了一眼,聲音震動:“大梵天王,你的天境變成了幽都,驅除這裡的幽都魔氣對你來說不難,為何沒有除去?需要我幫忙嗎?”
大梵天王佛笑道:“不敢勞動道兄!而且天境中的幽都是證據,需要留著,免得天庭責怪下來。而且佛界只有光明沒有黑暗,難以再進一步,需要有黑暗才能讓佛法繼續發展。這片幽都,便留下吧。”
“原來如此。”
土伯聽到他這話,便明白了前因後果,道:“是我管教不嚴,讓幽都神子來到你這裡鬧事,恕罪。”
“不敢。”
兩尊存在正在說著,突然天空中一片明亮,只見一艘古老的樓船破空駛來,那艘樓船流光溢彩,竟然長著一對對翅膀,左右對稱,而船頭則不是尋常的樓船所用的龍頭或者霸下頭,而是鳳首。
樓船奪目至極,行駛到大梵天境的天空中,徐徐頓住,船頭站著許多尊金光燦燦的神祇,身披甲冑,手持畫戟的禮儀兵器,即便見到土伯和大梵天王佛也一言不發,並不見禮。
“原來是幽都大帝和大梵天王佛兩位道兄。”
船中傳來一個沒有任何煙火氣的聲音,只見一位背後有四道光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從樓中走出,衣著華貴無比,平視大梵天王佛和土伯,見禮道:“瑕瑜見過老佛和土伯道兄。”
大梵天王佛見禮,土伯也微微欠身。
“原來是南天赤帝,齊師姐。”
大梵天王佛連忙道:“沒想到我小小佛界二十重天,竟能驚動齊師姐,小佛心中甚是惶恐!”
“老佛客氣。”
那女子赤帝齊暇瑜道:“我管轄南方諸天,也是難得走動,今日來佛界也是有事在身。不日前我得到訊息,佛門生亂,敢問老佛是否知道詳情?”
大梵天王佛道:“我正在與土伯說到此事。是我疏於管教,帝釋天師弟突生歹心,將幽都神子放出,殺了不少佛陀和佛子,還將我這大梵天境變成了幽都。土伯道兄在此,齊師姐問問便知。”
赤帝齊暇瑜看向土伯,土伯頷首道:“確實如此。殺人的是我幽都神子,我先前早已幽都神子封印,沒有大法力根本無法脫困,應該是有大法力之人將幽都神子釋放出來。”
赤帝齊暇瑜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帝釋天本來便是一個不安分的人,後來入了空門,我原本以為他在老佛這裡會安分一些,四大皆空。沒想到還是反了!老佛也是吃了虧,這事不能怪你,也不能怪幽都,只能怪帝釋天。既然事情明瞭,那麼我還要去帝釋天境,擒拿此獠,押上斬神臺以儆效尤。恕罪,告退了。”
大梵天王佛連忙道:“師姐請。”
那艘樓船突然震動翅膀,從大梵天境消失。
大梵天王佛揚了揚眉頭,沒有說話,土伯巨大的身子緩緩沉入魔海,消失不見。
而在帝釋天境,樓船突然出現,赤帝齊暇瑜看向空中,臉色微變,從樓船上騰空而起,劃過絢麗的五光十色的光芒,直奔靈能對遷橋而去:“逃了!不過你走不掉!”
眼看她即將進入靈能對遷橋,突然靈能對遷橋劇烈震動,帝釋天王佛留下的神通爆發,整個山巒般的祭壇頓時扭曲,坍縮,向中心潰縮而去!
“想走?”
赤帝齊暇瑜突然身化九首綵鳳,追著半空中消失的光流而去,試圖趕上對遷橋消失的光芒。
唰——
她的身形消失在光流中,然而隨即被空間彈出,光流徹底消散。
“船來!”
她輕叱一聲,那艘長著翅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