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人實力如此之高,一出手就將自己剛剛弄到的法寶搶了過去。如今法寶被奪,楊萬富也知道不得善了了,正要發作,只聽對方說道:“給你個機會,說出張興的下落,否則。。。”
“張興?”楊萬富回憶著這個名字,但沒有任何的印象,看著方維手中把玩的令牌。楊萬富頓時明白了,小心的問道:“可是這令牌原來的主人”
“還不算蠢”方維玩味的說出這幾個字。
“哼,前輩,雖然你實力高強,但是我楊萬富也不是泥捏的,任你揉捏。至於那張興,他之生死與我何干?”楊萬富這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方維見他不老實交代,當下也不客氣,以方維納虛期實力,對付這種化氣期初期修士,隨便一個小指頭,就能捏死一片,更何況方維那層出不窮的仙家手段。只見方維就這麼凌空站在楊萬富面前,一隻手成爪狀,然後就在虛空中,無根手指不停的張弛。
就在方維手指不斷張弛的時候,那邊的楊萬富卻感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一隻巨大的首長握住,並且還不斷的揉捏著自己。再看看方維此時不斷動作的手掌,楊萬富哪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好厲害,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如何?說,還是不說”恰在這時候,方維看到劇烈扭動中的楊萬富身上掉落下一片毛髮,毛髮有些稀疏,略微顯黃。看到這裡,方維哪還不知道,這楊萬富身上那濃郁的血腥味是為何,這楊萬富定然是剛剛才對一個童男或者童女下手,而這裡是世俗界,他能下手的物件只能是凡人。
劇烈疼痛中的楊萬富倒是沒有察覺到什麼,只是驚攝於方維的手段,他真的怕了。當下討饒道:“前輩,我說,我說。這令牌的主人我並沒有對他怎麼樣,只是將他制住後,然後關中張家之人說他似乎是張家棄徒,要帶回去處置,所以那人根本不在我手裡。我也沒有打傷他,只是搶奪了他手裡的令牌。”
“關中張家?”張興姓張,這有是關中張家。難道他們間有什麼聯絡?
這時,劇痛之下的楊萬富只能一點點的抖落出事情的經過,聽著眾人的一番陳述,方維這才清楚。原來雲曉風和張興兩人在世俗間行走,偶然遇到張家成員,並且認出張興就是當年張家的叛逆。一番激鬥之後,張家不敵,後來張家就尋找到這楊萬富,請楊萬富出手,本來這楊萬富不願意動手,畢竟這是世俗間的爭鬥,只是沒想到在張興手裡發現了令牌,這才動的手。後來楊萬富拿了令牌離開了,張興則被楊萬富制住,交給了張家。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的令牌,一定被童男之血包裹著”方維現在也想明白,為何當時找張興的時候沒有找到,只因為這傢伙正在吸食童男鮮血,噴湧的鮮血沾染到令牌,一時間矇蔽住令牌的氣息,才讓他一時難以發現。後來這傢伙把令牌清洗了一下,這才讓方維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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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血色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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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萬富聽到方維的話,頓時驚駭萬分,他可是知道的,雖然現在天地靈氣稀薄,很少有大規模的正邪之鬥,都是一些自詡正道的修士看到他們邪修還是會打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對他們進行無情的大殺的。
“不,前輩,是這樣的。剛剛經過一路口的時候,有一小童被汽車碾壓,晚輩上前施救一二,致使令牌沾血。。。”
方維聽著這楊萬富信口開河,很不屑的搖了搖頭,敢做不敢說。如今既已知道了張興的下落,這邪修也容不得他留在世上。既然這人出現在世俗間,而且和世俗間張家有聯絡,必然經常在世俗間走動,而已這邪修的修煉功法,沒有理由放著世俗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