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我?”
“我玩你?”君熙好笑的重複著他的話語,不明白的問,“我玩你什麼了?”
裴冷爵不答話,直接抓住她的雙肩再次摁進雜草堆中,兇狠的撕裂著她一身狼狽的衣衫。
“不怕我耍詐了?”君熙問得有點急,隨著他粗魯的動作遮掩的有些狼狽!
“空城計是嗎?你真當我是傻子?”裴冷爵一身嗤笑,手間撕爛一把她雙肩的衣衫,露出白皙裸露的肌膚。
冰冷的溫度,混進他灼熱的氣息,在火光的照耀下,還能見著白色的霧氣。
真是個難纏的人!君熙一聲暗咒,單手自身下掏出一根鐵棍,狠狠往裴冷爵脖頸間砸去!
明光一閃,裴冷爵輕鬆的招架住,哼笑了兩聲,“就知道你還留著一手!”
“是嗎?”面無表情的君熙,四指一展,那金燦的鐵棍往兩側“唰”的一聲展開,尖銳的肩尖想劃破裴冷爵的喉管。
兇然側頭的裴冷爵,被君熙的動作猛然一驚,還好他躲得快,不然喉管當真會被他割斷!
“你還真下得了手!”裴冷爵手指一抹脖間一絲血印,嗜血的放嘴間舔了舔,不怒反笑的朝身下的女人狂妄大笑,“我裴冷爵的女人!當真與眾不同!我喜歡!”
有病!君熙朝上白了白眼,對他的正式宣佈置之不理!
一舉不成,再舉就難上加難了,更何況此刻的金扇早已落入他的手掌下。
裴冷爵展著金色扇面,細細摸索著光滑的紋路,“真是好大手筆,花了不少錢吧!”
“這也叫大手筆?你還沒見過全身是金的馬車,那可真叫富麗堂皇!”
“純金的馬車也不如這把扇子來得有趣,竟然還能當武器!”裴冷爵伸出拇指,在尖銳的扇尖處輕輕一滑,拇指便被割破,溢位一滴鮮亮血滴!
“先是銀針,還有毒藥,又是金扇,再來會是什麼?你還有多少東西值得我去探究,還有多少驚喜等著我?”
君熙選擇沉默,不再多發一語,像是等著被人審判一樣。
裴冷爵見她不再吭聲,擺著勝利般的姿態,用捏碎她的力道,用勁板過她的身子。
君熙面向草坪剎那,面前突然閃過一刀,金色的扇面陷入她面前的土堆間,差點割斷她的眉睫!
他在示威!想用手段讓她折服!
背後隨之壓上的重量告訴她今晚即將要發生的事!
“你可以求我放過你,君熙!”裴冷爵好心的建議她!
“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這麼虛假的話語誰會相信?君熙認命的說著,“既然把你引來救我,我就有捨身相報的準備,你上吧!”
“上吧?”裴冷爵被他的話逗樂了起來,“好!那我就聽你的!”
才動手開吃,卻聽聞一點風吹草動,裴冷爵陰沉的怒吼,“誰?”
“主人,有人馬過來,看似那駙馬府裡的人!”
宸念和九霄一同求見,那就應該不假!
“怎麼可能?”裴冷爵起身伸指算著時差,說,“他們不可能那麼快就來!除非……有人偷偷給他們報信!”
那話,裴冷爵咬著牙一字一句唸了出來,慢慢轉頭瞥向地上半撐坐臥的女人,不知羞恥的裸露著肌膚,只著一抹白色抹胸,不遮不掩的搖晃著手中金燦的摺扇,半遮著小嘴‘哦呵呵’的笑著!
君熙的姿態早已承認了一切!毫無疑問,把人引過來的人就是她!
裴冷爵又氣又惱,差點控制不住抓狂起來,指著地上囂張的女人吼了句,“你把我們引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既然已經逃離的那裡,你為什麼還要給他們線索把他們……”
話到一半戛然而止,裴冷爵恍然大悟的說了句,“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