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還有你之前做的一半的披薩,你回去吃那個也行。”總之,她就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女人。記恨著他剛剛讓她在孩子面前出醜的事情。
Eric抬眸,深邃的視線落在茉兒精緻的五官上,彷彿能夠看透她心裡的想法一般。他無奈的笑著勾唇,切下一塊披薩放心嘴裡,優雅的咀嚼。
這男人,就連吃披薩快餐,都能吃出法國大餐的風情來。
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實在稱不上是享受,就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難看。
茉兒還是狠不下心來,突然伸手將他面前放著一角披薩的碟子推開:“這裡的小羊排很好吃的,你吃那個好了。”
他眼角含笑,茉兒不自然的別開視線,叫來服務生為他點一份新鮮的小羊排,卻錯過了他眼中劃過的狡詐的笑意。
茉兒回過頭來,被他帶著玩味的笑容看的發毛。儘量去忽視,但是他好像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茉兒嘆了口氣,擰起纖眉看向他:“你在看什麼?”
“你不捨得。”他篤定的說道。語氣和那笑容,都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我就知道你不捨得我不開心,寶貝,你對我真好。”
茉兒被他的那句‘寶貝’叫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慌忙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猶自吃得正香的霸天,才沒好氣的瞥了一眼男人:“少胡說。”
Eric的小羊排很快便好了,他也注意到茉兒幾乎沒動跟前的披薩,只是有時霸天會挑一塊大蝦給她,她咬幾口而已。
“怎們不吃飯?”他出聲問,隱約帶著關心。
“剛剛吃過了。”茉兒心不在焉的答道,一邊用手帕為霸天拭去嘴邊的醬汁。
“吃過了?”
茉兒點點頭:“嗯,孫翌樊順便路過我公司,然後請我吃的晚餐。”
聽到那三個字,Eric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
順路?
恐怕只有面前這個小女人才相信吧。
他是男人,所以很清楚男人在看自己感興趣的女人時的那種眼神,就像是獵豹看到了獵物,那種躍躍欲試,想要征服和佔有的眼神。
而孫翌樊在看茉兒時候的眼神,就是這一種。
昨晚,他看得很清楚。
這一頓晚餐,Eric吃得最心不在焉。他的腦海裡總是重播著昨晚茉兒和孫翌樊跳舞的畫面。
雖然他和茉兒上了床,發生了關係,但這又能代表什麼?茉兒根本沒有說過任何證明他身份的話,更何況什麼承諾了。
Eric忽然覺得自己的危機感越來越強烈了,茉兒雖然未婚先孕,身邊還帶著一個五歲的小男孩,但是這一點卻絲毫沒有折損她的魅力,和吸引男人的那種特質。
這五年她沒有其他男人,並不代表以後也不會有。如果他再不看清面前的形勢的話,也許他失去的,就不僅僅是五年的空白了
晚餐結束,開車回到家,茉兒為霸天洗了個澡。
半小時後,她從浴室裡出來,想要給霸天泡杯牛奶,卻發現Eric仍舊坐在她家的客廳沙發上,目光落在玻璃桌上她和霸天的相片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怎麼還沒回去?”順手為他泡了一杯牛奶,放在他面前的玻璃桌上。
Eric回過神,有些複雜的目光落在茉兒身上。
茉兒不懂他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無聲的與他對望。
“我幹什麼要回去?”他反問。
茉兒挑眉,這動作愈發的像Eric了:“你不回去,難道是要住在這裡嗎?”
Eric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等你一起睡。”
他的語氣愛麼,茉兒反射性的立刻響起了昨夜的瘋狂。她微微錯開視線,耳珠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