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蕭蕭和彭湖幾乎成為祝童身邊必不可少的兩個助手;只要有祝童出現的場合,他們也一定站在他身後。當然,海洋醫院例外。範老的病房禁止任何人進入,除了祝童和鄭書榕兩位醫生,護士和範西鄰夫婦都在被禁止之列。
程震疆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臉攔住路說:“李主任,需要我帶兩個兄弟一起去嗎?”門前還有兩位精神抖擻的年輕人。
一週前,福華造船聯絡處門前除了漂亮溫柔的前臺小姐,還多了兩位保鏢。
祝童拍著程震疆的肩膀,說:“用不著,改天,我請兄弟們吃喝玩樂。”
程震疆的十個人組最後名單今天上午才最後確定,祝童給出的薪水雖然不算高,比起他們在別處能找到的工作強太多了。
小夥子們都比較滿意,他們來自鄉下,經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退役後沒有門路進入公檢法部門,能進入福華造船,對他們來說是難得的機會。
六、鴻門宴
(/ten/?method=view&bid=21感謝書友對面具的支援,橫盤期間,只要沒什麼特別情況,每天一更。)約會的時間不是六點,而是八點。
因為人物敏感,飯局的地點比較遠,在旭陽集團的水鄉人家。這個時段,上海的交通一向很繁忙,所以要提前兩個多小時出發。
祝童的安全當然用不著程震疆操心,他的座駕周圍,隨時有兩輛石旗門的計程車戒護。
水鄉人家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自從群蛇事件後,水鄉人家已經處於停業狀態。一個鬧蛇的所在,至少女士們會敬而遠之。
陳依頤提前半小時到達,更早來的服務生收拾出一所小樓,作為今天約會的集合地。
寶馬x5停穩,祝童看到陳依頤正在湖邊亭亭玉立,走過去。
“依頤,還感到可惜嗎?”
“是啊,哥哥最喜歡這片園林。他曾說過,等老了,就搬到這裡享清閒。”
天已經黑透了,站在這裡看不到遠處那片田公子靜心佈置的園林,只是湖畔的景緻已經很能表達主人對這裡的喜愛了。、田旭洋擁有的只是那片不到二十畝的園林,水鄉人家的大部分土地都只是租用性質。
遠遠的,傳來幾聲犬吠。風,呼呼吹動樹梢,發出尖利的嘯叫。
陳依頤挽住祝童的手臂,低聲說:“主任,我有點害怕。”
女孩子表現出恰到好處的軟弱,很能激發起男人的雄心。彭湖正好走到近前,笑道:“有什麼可怕的?這裡的蛇不是已經清除了嗎?”
“我不怕蛇,怕你這樣的人。”陳依頤白了彭湖疆一眼,以她的身份不必在意這個年輕的白領。
彭湖更不在意,能近距離接觸到身家億萬的**繼承人已經讓他很滿意了;一段時間接觸下來,敢於在陳依頤面前說幾句不鹹不淡的話,更是種享受啊。
林間閃過車燈,一輛普通的商務車駛進來。
今天的主賓,萬家生佛到了。
萬家海似乎任何時候都樂呵呵的,胖胖的圓臉上堆滿謙虛的笑。
瘦子盛福的眼睛好象永遠睜不開,永遠看著你的下半身,永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不瞭解的人,只從表面看不出這個組合就是手眼通天財大氣粗的江浙大玩家萬家生佛。尋常人也請不動這麼一尊佛。
可是,今天請客的主人是曲老億。
祝童、陳依頤、萬家生佛都只是曲老億的客人而已。
看到主賓就感覺情況有點反常:客人已經到齊,主人卻還沒露面。
“你就是李想?”萬家海四周打望一圈,來到祝童面前,伸出手;“曲老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久仰久仰。”
祝童正要說話,盛福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