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讓他們知道‘桃花潭水’的內幕,讓他們上海究竟發生過什麼樣的鬧劇。”
“範老……有訊息嗎?”王向幀停下腳步,問。
“有訊息也應該您先知道,這次去北京,您最好先見見範老。”祝童把鄭書榕的手機號碼寫在一張名片上遞給王向幀;“鄭醫生是我的徒弟,他負責保證範老的身體健康。四個小時前我們透過電話,他說,範老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很好,今天見了兩位客人。”
王向幀遲疑了一下,接過那張薄薄的紙片。他很不習慣這種狀況,要見範老,他有自己的通道和辦法。
“這是我剛得到的,譚千熾在美國資產狀況的的詳細目錄,和他申請加入美國國籍的審查檔案。”祝童又遞過一疊檔案,這個時候,王向幀手裡的彈藥越多約好;“您可以留下原件,我需要一份影印件,適當的時候,我將把它們公佈出去。”
“來源可靠嗎?”王向幀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非常可靠!譚千熾的美國律師如今就在上海,他把它們交給雷曼先生,以證明譚千熾是受美國法律保護的正當性。他那裡也許有譚千熾的遺囑,我會盡快把它弄來交給您,無論付出多大代價。”
“很好,非常好。”王向幀招手叫過秘書小於,讓他把檔案影印兩份。
審查譚千熾,最難的就是查清他的資產狀況。有了這些,黃海的工作就完成了一大半。譚千熾就是不開口,也有了夠分量的證據。今後,還能透過它們一步步尋找這些錢的執行軌跡,進而追查到國內的匯出單位。沒有幾家與譚千熾有牽連公司經得起調查。
小於匆匆跑去影印了,祝童看著小於的背影有點不放心;這份檔案,他也只有一份。
王向幀笑道:“小於已經跟我五年,這裡看似平靜,周圍有兩組人負責安保。”
祝童還是不放心,看護譚千熾的人應該也不少,可是他還是跳樓了。
“那不全是疏忽。”王向幀看出祝童在想什麼,解釋道:“譚千熾昨天才被帶到上海,工作組剛解散,暫時沒有合適的地方,只能委託市局看守所代為看押。黃海身邊人手不夠,這幾天都是他在看守所。今天晚上……”
“我明白了。”祝童不好意思的說。黃海如果不去南海宮瀾的話,如果不是在樓下等了那麼久,譚千熾沒有機會跳樓。說來說去,還是上海太亂了。
“明天晚上,我會在網上釋出一個對話影片。這只是一次路演,重頭戲在三天後。廖風……”祝童將自己下一步的計劃以及步驟原原本本的說給說來,用去了整整二十分鐘的時間。最後道:“我保證譚千熾死不了,我能撬開他的嘴。”
“那個廖風,怎麼樣?他能做好嗎?”王向幀眉眼間的神采已經完全恢復,如果真如祝童所言,廖風將公開與一位美國參議員對話,並質疑美國的**與法律對中國的傷害的話,他承受的那部分壓力來自朋友的壓力就無形中消解了。不只是消解,利用的好的話,是一枚重磅炸彈。
畢竟,在很多人眼裡,祝童屬於王向幀的人馬。把雷曼弄來的是他,將雷曼推上舞臺讓廖風做出一場精彩表演的也是他。
“明天晚上就能知道,韓海船舶的李正勳是塊又臭又硬的試刀石。廖風如果能砍翻了他,正式演出應該沒多少問題。雷曼先生是政客,還是我的病人。我們已經達成默契。他對他的選民講他的道理,展示他的姿態。對於他來說,這只是一次重塑形象的炒作秀。廖風講廖風的道理,引領國內觀眾表達對美國的不滿。譚千熾和億哥那樣的人,才是廖風的重點抨擊物件。**,只是一面大家搶著揮舞的旗幟。”
“億哥是誰?打擊面不要無限擴大。”王向幀皺起眉頭。
“億哥啊,就是羅局長啊。他在美國也有鉅額資產,是一盤很正點的開胃菜。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