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我以為你會下逐客令。”他瞥著她孩子般的天真反應。
她搖頭,拼命地搖頭。“不要走……”話一出口,她才發覺自己不該這麼幼稚自私。“對不起,
我沒有權利這麼請求。“她感嘆。
他笑了,低下頭吻她的眉心,愛撫她紅潤的肌膚,讓她的身子更貼近自己,似真非真地說:“女主人這麼熱情地邀請,我怎好意思拒絕。”
“那……你是同意留下了?”可雲問。
“嗯。”這是他深思熟慮後的答案,既然還不想毀了她,那就盡情地享有她,反正厭倦期很快就會來臨。
“太好了!”可雲雀躍著,眼眶也跟著泛紅。
“你挺愛哭的。”他輕點她的鼻尖。
“我不哭,我要當個成熟的女人。”她拭去淚水,堅強地說。
他笑了,她的孩子氣真是令人無所適從,他捉弄地將她推向自己。“何謂成熟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心慌地閃動眼睫。
他又笑了,低下頭吻她嫣紅的唇。
水流不斷沖刷在兩人身上,卻澆不熄他們心中的愛火,沉醉地迷失在這美麗的早晨裡。
接下來的日子裡,可雲真的不再孤獨,黑傑當真實踐了諾言,天天都回到她的身邊。
兩人世界中,他們的關係愈加親密。
其中最吃驚的人莫過於可雲的助理寶兒了,她簡直傻了眼,不知大哥到底是玩真的,還是另有目的,但她也只能旁觀。
然而,紙終是包不住火,離寫真集的宣傳日期愈接近,記者們也益發蠢蠢欲動,竭力想探索黑傑及他的女主角。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簡直是太可怕了……”肥仔報社裡,社長肥仔拿著手中的資料,比對著電腦裡的新聞檔案,不斷髮出動物般的吼叫。
阿良和阿樂從案頭上抬起臉,同時朝肥仔望去。“社長好像瘋了。”
“我看是中風了!”
耳尖的肥仔聽到兩人的嘀咕,回過頭來斥喝:“你們才抽筋了!”
兩人被罵得縮回脖子,暗咒:“八成是更年期到了。”
“說的也是。”
這回肥仔專注地看著電腦,無心計較,突然他放下手邊的資料,躺到椅背上大聲狂笑。
阿良和阿樂被吵得無心工作,只好把玩手中的筆。
“你們兩個夥計過來。”肥仔突然熱絡地向他們招手。
阿良和阿樂互瞥一眼,表情古怪地起身走了過去,肥仔立刻搭住兩人的肩,笑容可掬地說:“我真是慧眼識英雄沒把你們看走眼,也不枉我這幾年的調教,你們終於得到我的真傳,真是英雄出少年,嘖噴……”
肥仔語重心長外加噴噴稱奇,阿良和阿樂卻聽得一塌糊塗。
“敢問肥大社長,您是不是‘肥’體欠安啊?”阿良擔心地問。
“要不要掛號?”阿樂也覺得奇怪。
“不,我好得很,而且從來沒感覺這麼健康過,哈哈哈……”肥仔放開他們,倚在椅背上,樂得笑道。“你們挖到這白可雲的第一手資料,實在是太精彩了,她和黑傑的關係並不單純!”
“哦?!”兩人發出驚歎。
“白可雲的父親白時庚和黑傑的父親黑海狂有深仇大恨,據我分折,黑傑不可能捧紅白可雲,這之間一定有陰謀存在。”肥仔莫測高深地道。
“陰謀?什麼樣的陰謀?”阿良和阿樂瞪大了眼問。
“你們自己看,這是三十年前白時庚間接綁架黑傑的新聞檔案。”肥仔指著電腦裡的新聞檔案,見解獨到地說。“黑海狂因這件事將白時庚恨之入骨,傳說白氏集團會在一夕之間破產,是因為黑海狂的報復,如今白家僅剩的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