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的人,是誰?
一張白紙、簡樸的印刷。沒有出版社的名稱。茶色的邊框中有一行影印的線條簡略的黑體字。根據鑑定報告,這張&ldo;書籤&rdo;不是印刷廠普通的印刷品,是由惠普公司的噴墨印表機列印出來的。紙張也最有可能是用近似個人裁紙刀那樣的東西精心裁剪下來的。
這張&ldo;書籤&rdo;,正面留著被害人鈴木弘務的右手5個手指的指紋,反面留著龍居圓左手5個手指的指紋。
&ldo;書籤這種東西,一般不會借來借去吧?&rdo;(咔嚓咔嚓)
搜查一科的山路科長用很不快活的聲調自語道。
一進刑警辦公室裡,便能感覺到陰鬱沉悶的氣氛。四處走訪了一整天卻毫無斬獲,空手而歸的十幾個刑警喝著安藤泡上的便宜的茶水,想要忘記一天的徒勞。
&ldo;留在書籤上的指紋很不自然。一般來說,如果用來夾書的話,大拇指和食指或者中指的指紋留在前端才是自然的。&rdo;
一科的小久保刑警接著山路的話說道。
&ldo;是資訊吧,兇手留下的。&rdo;
但不明白是什麼樣的資訊。
線索太少,連推理都不可能。
但除了案子,沒有其他可談的話題。
所以,同樣的話說了好多遍。
來回兜圈子、死衚衕、迷宮‐‐聯想遊戲,總是從糟糕的想像走向更糟糕的想像。
安藤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就像打哈欠。
&ldo;安藤,打什麼哈欠!&rdo;(咔嚓咔嚓)
山路並沒有注視安藤,卻大聲地呵斥道。他似乎沒有注意到,他手裡一直在擺弄的銀色打火機比起打哈欠那樣的嘆息聲更削弱辦案計程車氣。
‐‐我一夜沒睡呢。
安藤在肚子裡嘀咕著。
‐‐已經70個小時沒有打個盹了。都是這個女人害的,科長的命令讓我們成為搭檔。
安藤瞥了雪平一眼。
雪平正在摳鼻子。她用食指的指甲在右鼻腔裡使勁地摳著,全然沒有犯困的跡象,真是令人吃驚的體力。不,只是失眠症吧。這個女人,一天20小時不用休息四處查案。剩下的4個小時,正當安藤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寫報告的時候,她卻在一旁喝著兌了冰塊的白薯燒酒。並且,她會不顧一嘴的酒氣,忘我地四處奔走,去確認前科們的不在場證據。最悲慘的是那位有著一般人最最普通生理需求的搭檔了。安藤非常清楚,其他刑警沒有一個願意和雪平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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