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子衣留在武館裡沒走!
“出去走走吧!”程子衣找上崔山鷹,輕聲說。她也不是有事要跟崔山鷹說,就是感覺兩人有好長時間沒一起出過門,逛過街了,雖然是晚上,可時間還早。
崔山鷹看著程子衣的樣子,沒好拒絕,點頭說:“好啊,去那裡?”
“隨便,走走就回來,散散步!”程子衣已經穿好了衣服,等著崔山鷹拿了個外套,兩人走出了武館。
天氣已經逐漸開始變暖了,不過晚上還是挺冷的。
“我當著武館那麼多人面,讓你下不來臺,你心裡生不生我氣?”程子衣眼角餘光瞟了下崔山鷹,輕聲問。
崔山鷹笑著搖頭:“不生氣,我崔山鷹的度量有那麼小嗎?”
“其實也不怪我啦,都是你,都受傷了也不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會替你擔心嗎!”程子衣嘟囔著小嘴輕聲說。
崔山鷹笑著道:“知道,沒告訴你是怕你亂想,不是什麼大傷,告訴你了你又要擔心,怕就怕你擔心惦記我。”
程子衣說:“我寧願擔心,也不希望你瞞著我。”
“好,下次不會了,有什麼事情都講給你!”
聽崔山鷹這麼說,程子衣臉上又有些高興,然後開始跟崔山鷹說起武館裡大小事情來,崔山鷹雖然名義上是武館的館長,可要真說起了解來,遠不如程子衣多。
學校開學第三天,崔山鷹向學校裡請了長假,不是他想,而是不請不行,學校老師覺得崔山鷹剛來學校就要請假離開,還是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有些不願意批,最後還是崔山鷹麻煩了下夢飛舞,學校老師才勉強同意的!
“你要去幹嗎?”夢飛舞疑惑打量著崔山鷹問。一個月的長假,以這個小子的性格,保不準又是去哪裡跟誰比武去,她不放心得問問,要是去跟誰比武,她才不做這個擔保人呢。
崔山鷹笑著說:“準備去趟西山,停留半個月後,去兩廣!”
夢飛舞眉頭皺起來,問:“又是去西山,又是去兩廣,又去跟人比武吧?”
崔山鷹搖頭說:“去西山看看我師父,在兩廣辦點私事,不是去跟人動手比武!”
“師父?私事?”夢飛舞若無其事的問:“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功夫都是家傳的吧?怎麼又突然冒出來個師父?私事又是什麼事兒呢!”
崔山鷹苦笑了聲,夢飛舞是那種外冷心熱的人,崔山鷹在她眼裡,就是個小弟,她已經習慣了管著約束別人,對崔山鷹也不例外,崔山鷹能感覺到她那份真心。
看樣子,不說明白了,夢飛舞都不見得會放崔山鷹走。無奈,崔山鷹只能把事情原本交代了一遍,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沒必要隱瞞!
夢飛舞愣了下,似笑非笑打量著崔山鷹道:“這麼說,以後還真的叫一聲您崔師傅啦?”
崔山鷹摸了摸鼻子,乾笑兩聲沒敢言語。在夢飛舞面前,崔山鷹可不敢稱自己是師傅。
開山門對崔山鷹來講,是人生中的大事兒!所以這假請不請,崔山鷹都要走。
“你不邀請我去觀禮?”夢飛舞笑著問。
崔山鷹說:“飛舞姐想去,當然沒問題,我回頭就讓人給您送請柬,到時候還請您務必賞臉!”
夢飛舞笑著白他眼說:“我可不去,你真當我像你這麼閒,要辦的事情多著呢。去吧,回頭留下什麼影片資料了,讓我瞅瞅,讓姐姐也漲漲見識,看看你們武行裡,是怎麼收徒弟的!”
臨走的時候,崔山鷹又去了趟醫院,朱大海的傷已經無大礙了,養著就成。
西山,戴家!
戴浩然進屋,笑著說:“爺爺,山鷹那小子要過來。”
屋裡只有戴老太爺子一個人,老太爺子已經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