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一句,晚上聚會我不能喝酒,請幾位哥哥別怪,到時候我以茶代酒!”崔山鷹笑著道。
“不喝酒?老五啊,不喝酒行,至少得跟哥幾個說說原因吧?不會是蕊姐下的命令吧?”景程笑著問。
崔山鷹搖頭,又點頭說:“是,也不是,她走的時候千叮萬囑付過,絕對不能讓我喝酒,我保證書都寫了。”話音一轉又道:“當然,因為她說不讓喝酒,咱兄弟聚會就不喝酒,那我崔山鷹還叫男人嗎?”
“老五,你這逼裝的,給你九十九分,有本事你當著蕊姐的面說,對了,剛才的話,我可給你錄下來了!”蘇鵬嘿嘿賊笑著晃了晃手裡手機,說道。
“不地道啊!”崔山鷹小聲嘟囔了句,宿舍這種氣氛,讓他感覺很好,在這裡他能放下身份,說笑都不用估計什麼,在這裡,大家都是年輕人,都是兄弟,肆無忌憚。
“這能怪我嗎,你裝逼在先的!”蘇鵬嘿嘿笑著說。
“還沒說為什麼不能喝酒呢,你要不喝酒,哥幾個還聚個毛線啊,不喝酒那叫聚會嗎?”馮元浩嘟囔了句。
“老四說的對,老五少喝點行,但不喝,到時候哥幾個藉著酒勁沒準翻臉啊!”老大李勇也跟著說道。
崔山鷹笑了笑,宿舍幾個人都是直腸子,他呢,也早想到了,沒說廢話,直接掀開衣服,露出裡面的紗布,道:“真不能喝,傷口崩裂了兩回,說實話我也饞酒,你們要是這麼盛情相邀,實在不行,晚上我就少喝點吧!”
“咋弄的?”李勇皺眉問。
宿舍裡其他人也都從床鋪上坐了起來,崔山鷹笑著道:“一點外傷,沒大事!”
“我靠,老五你這傷多久了?我在武館裡見你好幾天,怎麼都沒發現?”蘇鵬疑惑問。
崔山鷹笑著說:“在外面傷的,這點小傷我至於跟誰都講嗎,今天不是要聚會,我尋思著在外面不喝酒是卷你們面子,還不如在宿舍裡把話都說清楚了,省的大家兄弟心裡產生什麼間隙。其實也沒什麼大礙,酒少喝點也不是不行!”
“得嘞,你還是喝茶吧!”老大李勇第一個改口了。
景程也點頭說:“對,喝茶好,喝茶省錢,你那份酒我們幫你喝了,兄弟們就是這麼體貼,這麼好!”
“老五,喝茶對傷口也不好,要不你喝白開水吧,白開水飯店裡都是免費的!”馮元浩笑著道。
見風使舵的功夫,都是槓槓的,崔山鷹就知道自己受傷的事兒宿舍里人知道後,絕不會在勉強自己喝酒。這也是崔山鷹敢朝孫蕊打保票的原因!
“我宣佈一個事情啊!”馮元浩舉了舉手。
“什麼事?”
馮元浩嘿嘿笑著說:“弟弟我,從今天起,那個啥,也不是單身了。”
“誰啊?”
“三班的那小姑娘?”
“你小子什麼時候勾搭上手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把馮元浩圍了起來,除了他以外,宿舍里老大李勇和老二景程都已經有女朋友了。
在宿舍裡,哥幾個鬧了會,崔山鷹找了個藉口出去。離晚上還有挺長時間。
崔山鷹拿出手機來,給任老師打過去,整個假期都沒聯絡,於情於理都要問候一聲,最要是,崔山鷹想跟任盈盈說說話,不知道那‘小丫頭’這個假期過得怎麼樣。
一個身體裡,裝著兩個性格,有時候崔山鷹也在想,這樣的腦袋,是不是跟普通人的不一樣呢?
人格分裂症真的是病嗎?
崔山鷹覺得,任老師不是醫學上講的人格分裂症,而是在她的身體裡,居住著兩個靈魂。
哪怕他想法是錯的,崔山鷹也會這麼一直認為下去!
“你好!”任老師聲音柔和,不知道在做什麼,呼吸裡有些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