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斯還大…”錢德勒不滿道。
“那我拿阿拉斯加跟你們換得克薩斯,行嗎?”郭金章介面問道。
“那肯定不可能。”亨利。特勒苦笑搖頭。錢德勒還是沒有吸取教訓,他總以為郭金章是那些什麼都不懂的黃種人。
“這就是了。你們什麼都不想付出,只想拿著已經屬於我的東西來跟我換取另外一樣屬於我的東西……”郭金章撇了撇嘴,面sè;突然轉冷:“你們知不知道,我可以把你們定義為搗luà;n者,然後直接轟出華盛頓州?”
“土地不可能,特權也不可能,那你打算要多少錢?”亨利。特勒問道。
“巴拿馬運河價值多少?”郭金章反問。
“我們……”
“篤篤篤”
敲mé;n聲響。
“請進”郭金章坐在椅子上也沒起來,只是朝外面喊了一聲。
“吱啞”桑托斯推mé;n走了進來,“郭先生,聽說您有事找我?”
“沒錯。”郭金章跟他打了個招呼,又指著亨利。特勒和錢德勒道:“介紹一下,美利堅合眾國的內政部長和未來的海軍部長,他們是來牟取巴拿馬運河的利益的……”
“意料中事。”桑托斯的臉上沒有一丁點兒的意外,反而還朝兩人lù;出了笑容:“白宮對巴拿馬運河的想法我們都很清楚,事實上,早在郭先生跟我們簽署協議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料到你們不可能坐得住……本來我們哥倫比亞政fu是不想跟你們合作的。但郭先生告訴我們,一張桌子,至少要三隻腳才能放穩,僅僅只是我們兩家的話,這張桌子很有可能會經不住有心人的一推。所以,我們的總統就把我派到了西雅圖……只是我沒有想到白宮會這麼快就派人來。你們等不及了,是嗎?”
“我們是害怕有些人會損害美利堅的利益。”錢德勒張了張嘴,可最後還是把這句話死死地憋了回去……損害美國的利益?人家哥倫比亞的運河怎麼損害你美國人的利益了?雖然他知道事實就是這樣,可問題是,那畢竟是人家自己的運河,他這麼說,無異於承認美國是強盜,不講理。當然,如果只是桑托斯在場,他倒也無懼這些。我強盜就強盜了,你能怎麼的(di)?可郭金章也在啊,這傢伙還有美國國籍,他要是那麼說了,又肯定是被一頓猛損。
“他們要求在運河沿岸地區的駐軍權、運河的經營權,還有排程權”郭金章又道。
“還是意料中事。”桑托斯聳聳肩,“幾十年來,美國政fu做了那麼多事,付出了那麼多的辛苦,就是為了取得對中美州運河的絕對控制權……這些權利的索要,早就在我們的預料之中。”
“那你們會不會jiāo出這些權利?”錢德勒沉聲問道。
“您說呢?”桑托斯反問道。
“我的要求是土地、權力,還有金錢,具體還沒有商定,”郭金章又chā了進來,“桑托斯,拿出你的東西吧,咱們時間都不多,還是抓緊一點兒好。”
“好吧。”桑托斯點點頭,從隨身的公文包裡chou出了一個檔案袋,“這裡有我跟郭先生在這段時間所起草的一份協議,內容不是很詳細,不過我覺得這對我們三方的合作應該有一定的指導作用……兩位可以看看。”
“你們早就已經談妥了?”亨利。特勒眼神疑huò;地接過桑托斯遞過來的檔案袋,卻並沒有著急開啟:“你們就這麼有信心這份協議會被我們接納?”
“咳,當然。”桑托斯乾咳了一聲,“因為,如果你們不同意按照協議所規定的框架進行三方合作的話,我們之間就不會有合作……而一旦合作無法達成,哥倫比亞政fu就會跟紅sè;兵團進行深層次的軍事jiāo流,雙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