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姓氏,明白了嗎?”
“那是不是應該叫我‘小竹’之類的?”
“不好。不順口。”
“?哪裡不順口?”
“就是不順口。”
“順口。”
“不順口。”
“順口!”
“不順口。”
……
有其他隊伍休息好了,過來要和音駒打練習賽。以前一直最後上場的孤爪研磨立刻站了起來,生怕不能立刻結束這毫無營養的對話。
他在彆扭些什麼啊……孤爪研磨自己都有點搞不懂自己了。
竹岡靜在休息區叉著腰散發怨念,黑尾鐵朗唯恐天下不亂地湊過來問:“發生什麼了?我好像還聽到了我的名字?”
貓貓嘆氣:“討論了一下朋友的定義而已。比我想象中要累。”
真行啊,兩個人的朋友加起來一隻手就數得完,竟然在討論朋友的定義。真的不會陷入斷章取義的泥淖嗎??
不過……
“一涉及到竹岡同學,研磨的表情就會很生動呢。”
“哈?”
“比如現在。”
賽前談話結束,隊長黑尾鐵朗成功收穫兩個散發怨念的人。
“真的沒關係嗎?感覺空氣中湧動著黑色而不詳的氣息呢。”夜久衛輔搓了搓胳膊,斜著眼看向作為半個罪魁禍首的黑尾鐵朗。
“放心啦,打起比賽就好了。”黑尾鐵朗倒是不緊不慢,“研磨可不是會因為情緒而耽誤比賽的人啊。”
·
雖然莫名被說“名字不順口”,但總體而言,交到朋友這一點還是讓竹岡靜心情愉悅的。
她的任期只有兩天,也就是說,這是她第二天也是最後一天作為經理工作。這兩天像是對普通生活的體驗券,今天一結束,她就又要投入到孤軍奮戰的遊戲製作程序中了。
不對,大概也算不上以前那樣的孤軍奮戰了……
“是竹岡同學嗎?真巧啊。”
午飯後,竹岡靜把晾好的毛巾收回了排球館,恰好遇見留下整理資料的黑尾鐵朗。
“黑尾前輩!”
竹岡靜和他打了招呼後,下意識尋找那個一直和他同時出現的人。黑尾鐵朗善意而適時地提醒道:“研磨大概是回寢室打遊戲了。”
啊,也是。竹岡靜想到能坐著絕不站著的孤爪研磨,默默在心裡認同了黑尾鐵朗的說法。
“對了,前輩,我有一個問題,”竹岡靜想到了前一天中午那說了一半的話,好奇道,“前輩昨天中午好像想跟我說什麼……?”
“你說那個啊,”黑尾鐵朗盯著天花板思索了一會兒,語氣輕鬆道,“我原本是想問問你,要不要正式成為音駒經理來著。不過,研磨替你說出了心裡的答案呢。”
“哎?不會的,我……”黑尾前輩的意思顯然是,如果由她做決定也必定會拒絕。出於禮貌,竹岡靜下意識地想要否認,不過她停頓了幾秒種後,還是有些挫敗地耷拉下肩膀,“好吧,的確是像黑尾前輩說的那樣。”
如果加入社團,必定會擠佔課外時間,那她分給遊戲的時間就不夠用了。就算很珍惜被大家需要的感覺,她也只能做出取捨。
“抱歉,黑尾前輩。”
是個很坦率的孩子啊。
“雖然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不過,你應該正在為了什麼事而拼盡全力地努力著吧?真厲害啊,沒有人分擔,沒有人應援,卻還是心無旁騖地投入工作。”黑尾鐵朗自然地鼓勵了這位只認識了一天的後輩,就像是激勵自家隊員一樣。
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半開玩笑半認真道,“話說回來,你和研磨不是關係很好嗎?不要太見外,偶爾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