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定辦好!”
……
易清兒有些心不在焉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不小心便撞到了人。
以為只是王府的下人,她自然不會道歉,而她現在也沒有心思去追究對方的責任,急衝衝地往前走,不想卻被人叫住了,“姑娘,等等!”
易清兒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他,王府的下人都叫她易姑娘的,這人莫非不是王府的人?
端木漓見她一直看著他,不由皺了皺眉,正想詢問上官沫在什麼地方,易清兒卻先開口了,“你是誰?”不會是混進來的奸細吧?
端木漓對上她懷疑的視線,開口解釋道,“是王妃帶在下進府的,在下正想請問姑娘,王妃住在何處?”他還有些事想要問上官沫,但是上官沫卻一直未曾露面。
易清兒注意觀察著他,發現他提到上官沫的時候眼中神色明顯不同,大膽猜測之下,易清兒開口問道,“你喜歡上官沫?”
端木漓一怔,有些尷尬地迴避這個問題,“姑娘可以告訴在下王妃的住處嗎?”上官沫現在是宮絕殤的王妃,他若在外人面前承認喜歡她,必然會給她帶來困擾。
他的迴避讓易清兒肯定了他喜歡上官沫,心中不由冷哼,真是不知羞恥,勾搭了一個又一個!
見她一臉氣憤和不屑,端木漓皺了皺眉,“姑娘……”
易清兒回過神來,伸手一指,說道,“那邊的幽冥院!”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站在院門口,聽著裡面的豬叫聲,易清兒臉色很是難看,眼中全是怨恨,上官沫居然真的讓她和一群豬住在一起,她不是沒想過去其他院子住,但是沒有上官沫的吩咐,那些人根本不讓她進去,那些下人居然對上官沫惟命是從,之前去找宮絕殤一來是擔心他的傷,二來便是為了這件事,卻不想看見讓她忍受不了的一幕。
易清兒摸了摸腰間的東西,眼中有些掙扎,但是聽著那鬧哄哄的豬叫聲,聞著那難聞的豬臭味,心中的怒氣便壓過了那份掙扎,又伸手摸了摸額角還未癒合的傷口,眼中的神色逐漸堅定。
“沫兒……”宮絕殤巴巴地湊到某人面前,希望某人賞他一眼。
上官沫拿著一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黑石頭擺弄著,伸手將擋住視線的腦袋推開,又繼續皺眉研究著手上的東西。
宮絕殤一臉鬱卒,委屈地說道,“沫兒,你就不能稀罕我一下嗎?”
上官沫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輕笑起來,開口問道,“你沒事做嗎?怎麼這麼閒?”
宮絕殤咳嗽了兩聲,立馬一副虛弱的樣子,說道,“我受傷了!”看來裝病已經裝出經驗了,手到擒來!
上官沫瞥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本教主是不是應該趁著這個機會將鬼門拿下?”
宮絕殤溫潤地笑道,“雲教主,鬼門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話語一轉,邪魅地說道,“如果雲教主用自己來換的話,本尊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上官沫只覺得自己在看變臉表演,沒有理會他的話,突然拉過他的手指,指甲一劃,宮絕殤指尖便滴下一滴滴鮮血,落在那塊黑石頭上,鮮血沒有滑落,而是完全被吸收了。
宮絕殤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放血,有些好奇地挑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那塊石頭飲飽了血變得更加光亮,黑色中透著血紅,看上去居然很是漂亮,上官沫皺眉看著,搖頭道,“不知道。”
宮絕殤哭笑不得地說道,“不知道你就把我的血給它喝?”眼中有些無奈,卻沒有絲毫責怪之意。
上官沫理所當然地說道,“我不試驗一下,永遠都不會知道它是什麼東西。”
分明是覺得宮絕殤給她提供鮮血就是應該的,隱隱透著一分小任性,她自己並未發覺,宮絕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