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起來……”
張家朋掙扎著,抬手想把劉芳推開。
丁易辰連忙走過去按住他,“家朋哥,你別起來。”
“不行,丁易辰,我非起來不可。”
說完還轉頭向劉芳解釋道:“阿芳,我也要和丁易辰一塊兒去公安局!”
“不是……你去公安局做什麼?”
“家朋哥,你的傷還沒好,腦震盪不好好養著會留下後遺症的。”
劉芳和丁易辰都勸道。
“我要看看那些歹徒都長什麼樣,我要他們說說為什麼打咱們!”
“家朋,你的傷還沒好,你不能出去!”
劉芳著急了,連忙衝著他喊道。
“你看,我這沒斷筋沒傷骨的,怕什麼?”
“什麼叫怕什麼?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知道不知道?”
“這有什麼,不要封建迷信。”
“這有什麼?這可不是封建迷信!”
丁易辰很反感這些海龜(海歸),動不動就說自己故土的民俗或者文化是封建迷信。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直視著張家朋。
“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出了任何的事,最難熬的將會是劉芳姐!”
“我、我呸!烏鴉嘴,我不會有任何事。”
“而且,芳姐說的傷筋動骨一百天絕不是迷信,是真事,不信你試試現在就下床,後半生受盡後遺症的折磨。”
丁易辰說這些,是事實,也是為了幫劉芳說服他。
“真的?會留下後遺症?”
“當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那你就出院去吧。”
柳大海也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
張家朋見他們都這麼說,剛才一心想出去的衝動,也漸漸地冷卻了下來。
“阿芳,你別生氣,我不出去了,留下來陪你。”
劉芳哭笑不得。
他們兩個到底誰陪誰?
明明她所受的傷比他的傷輕多了。
那夥歹徒在亂棍打他們的時候,張家朋拼了命地護住她。
亂棍多數是打在他的身上和頭上。
想到這些,劉芳的鼻子一酸,眼淚又差點兒湧了出來。
丁易辰並不知道他們兩人此時心中所想,和柳大海交代了幾句,便準備離開。
“芳姐、家朋哥,你們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好,那你快去快回,我們這兒等著你的訊息呢。”
張家朋比誰都上心,他太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想他們死。
丁易辰快速走出住院大樓。
他騎上摩托車飛快地趕往和平公安分局。
剛一進和平分局的大門,昨夜辦案的民警正迎面走來。
“警察同志,那些人招了?”
“怎麼?你這麼急匆匆趕來就為這事兒?”
那位民警笑著推開一間辦公室的門,“進來坐吧。”
說著,他自己也先走了進去。
丁易辰跟著進去,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民警同志,你不會不告訴我他們招供的事吧?”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民警笑著指了指他。
“你在電話裡告訴我了?沒有啊。”
“在電話裡我說得很清楚了,他們招不招的我還不能對你說太多,但是有一些事還需要你協助調查。”
“啊?”丁易辰傻眼了。
他只想知道結果。
辦案過程是繁瑣和複雜的他知道,時間也許會長一些,也許很快。
他不想等,只想快速知道結果。
“民警同志,我不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