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樓上怎樣了?”
柳大海見丁易辰也下來了,擔心樓上病房裡的張培斌。
“沒事,有護士在那兒。”丁易辰笑著說。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那人抱著腦袋的手放下,抬起頭驚異地問道。
柳大海得意地看著他,“你以為你那樣就能害死張培斌?”
“要是沒有你們在,今夜他就死定了,那藥下去他很快就會死。”
“可惜啊,那張病床上根本沒有人。”
“怎麼可能?我還摸到被子拱起,明顯就是躺了人。”
“被窩裡面是兩個枕頭,你沒有想到吧?”
丁易辰補充道,“不僅是枕頭,張培斌還根本就不在那間病房。”
“什麼?”
那人頓時傻了眼。
柳大海揚起手,想抽他一巴掌,被丁易辰給攔住了。
“海叔,您先上樓去看看張培斌,這兒我來處理。”
“好,這裡就交給你了。”
柳大海說著,把丁易辰拉到一旁,貼在他耳邊小聲道:“阿辰,你要當心些,別下手太重了。”
“知道的海叔,您就放心吧。”
他知道海叔怕他失手反而成了犯罪。
小時候海叔教他功夫的時候也說過,必要的時候,隔山打牛這類方法可以用,但別出現明顯的傷在表面。
丁易辰走到那人身邊,用腳輕輕踢了踢那人。
“難怪白天我就覺得這人的眼睛很熟悉,這是每天跟在胡海奎身邊的打手,看來是他的貼身保鏢了。”
“少廢話,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那人閉著眼睛嘴硬道。
柳大海見狀,更加放心了。
這種人一看就不會是丁易辰的對手。
“阿辰,那此人就交給你了,我上樓去。”
說完,他就走出去坐電梯。
等柳大海一走,丁易辰蹲在冒牌貨身邊,低聲問:“說吧,你剛才往入液壺裡注入的是什麼?”
“沒什麼。”
“你還嘴硬?”
剛才他還說如果不是他和海叔在這兒,張培斌很快就會死。
不是下毒是什麼??
丁易辰繼續說道:“你說你,連人和枕頭都分不清楚,你還給人家當狗?你這樣的狗要是能掙到飯吃,那就沒有流浪狗了。”
“不可能,我明明就著窗外的月光,看見一個人躺在病床上,他還在輸液。”
剛才丁易辰叔侄倆已經說明了是兩個枕頭,此時他還在為自己挽尊。
丁易辰搖了搖頭,輕笑一聲。
“那隻不過是兩隻枕頭塞進在被窩裡,你這是不肯承認自己錯了吧?”
“那那、那怎麼還在輸液?”
“哈!豬頭,你怎麼確定那是在輸液?”
“原來,那只是擺設?”
“你才明白過來?”
這人頓時睜開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丁易辰,“你們、你們竟然搞假的?”
“誰規定我們就一定要按部就班不能搞假?畢竟兵不厭詐嘛。”
“那……你要怎麼處置我?”
他又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視死如歸呢。
其實他心裡害怕得要命。
丁易辰如果把他送進派出所,奎爺為了自保,一定會把自己保出來。
但是,保出來之後,也會立馬弄死自己。
胡海奎的行事作風他太清楚了。
“起來!”丁易辰站起身。
順手拽住他的肩頭,一把將他拽得站起。
“你你、你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