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土,你就帶我看一眼,不留痕跡,怎樣?”
丁易辰再次對他說道。
“這個……”胡土土為難地撓撓後腦勺。
“易辰哥哥,真不是我不讓你看,確實是那個房間裡放著的都是我姑姑的個人物品,連我媽都沒看到過。”
“這樣啊。”
人家土土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丁易辰也不好再堅持。
他尋思得想其他的辦法才行。
“易辰哥,你坐,我去泡茶來給你喝。”
“不用不用,土土,咱們說說話就好,我一會兒就要走。”
“這麼著急麼?”
胡土土有些失落。
“因為我還有事要去辦,剛才是路過你家這片,所以我順便過來看你。”
“易辰哥哥,你真好。”
他的眼睛有些溼潤。
自從父親被抓起來之後,別說往日討好巴結他們胡家的人了。
就連母親孃家的親戚,都是看見他們就跑開的。
真是人情冷暖啊!
“土土,你怎麼了?”
胡土土連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沒事兒,沙子迷眼睛了。”
丁易辰想說,這坐在客廳裡,風都沒有,哪裡來的沙子迷眼睛?
但是他沒有揭穿,免得傷了土土的自尊。
他決定換個角度,用另一個方法來說服胡土土。
於是他關心道:“土土,最近這些天警方到家裡來了解你爸的事了嗎?”
“對,偶爾有警察叔叔到家來問一些事,都是我媽招待的。”
“那就是說,你爸的事沒有牽連到你和你媽媽咯?”
“是的,幸好我媽當初離婚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要我爸的。”
他像是擔心丁易辰不相信似的。
接著又補充道:“真的,我家這棟別墅裡的一切,包括這棟別墅,全都是我媽自己掙錢買的。”
這一點,丁易辰很敬佩裘海芬。
看似大大咧咧、粗俗無教養的女人。
內心卻比大多數的女性正義得多,並且心思縝密,凡事都考慮得很周到。
彷彿一個粗獷的身子裡,住著一個精緻的小女人。
“易辰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見丁易辰怔怔地看著自己,胡土土以為他在想什麼。
“土土,哥剛才在想,你姑姑存放那些箱子在你家,會不會影響到你和你媽。”
“怎麼會呢?不會的,她是她,我們是我們。”
“那她的箱子為何會出現在你們家?”
“……”
這句話問得胡土土啞口無言。
好一會兒,他才囁囁地問:“易辰哥哥,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不能讓她連累我們。”
“有。”
“是什麼?哥,你快說說看。”
“但是,必須得把你姑姑的東西清理出來,你想啊,她是你爸的親姐妹,你能保證她手中沒有什麼贓物?”
“這……易辰哥哥你真神了,連這你都知道。”
“怎麼?我說對了?”丁易辰有些得意。
“是的,還真有贓物,是我爸留給她的。”
“是什麼?”丁易辰緊追著問。
“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無論誰要是去碰了她的東西,胡攪蠻纏起來,就算是我媽媽在也沒有辦法。”
“明白了,就是極不講道理。”
“是的,每次她理虧就開始撒潑,搞得跟是我們虧待了她似的。”
丁易辰想了想,說:“不然這樣,土土。你讓我悄悄進裡面去看一眼,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