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路器聯絡那艘中國戰艦,讓中國戰艦以發射魚雷的方式,給我們彈射了藥物。”
“發射魚雷?!”司徒無霜顯然無法接受事實。
“對,就是發射魚雷!他們把藥物捆綁在魚雷上,以一種高階的發射水準發射魚雷,魚雷達到我們的船邊就停了下來。我們有了藥物,所以全船的人幾乎都活了下來。”
“那為什麼魚雷不會爆炸?”
“這也只能說是劉懷仁的功勞,他是跳水游過來的,當時魚雷就在他下水後不久就開始發射。雖然魚雷的射程受到過計算,但是難免會出錯,當時多虧了他,用身體來支援住那微弱的一點力道。其實具體是什麼樣子,處於等死狀態的我還真不明白。”
“他上船後,就開始對我們進行了急救。當時我已經失去了救人的意志,我恨那些老美,根本就不想管他們的死活,但是他卻沒有放棄,即使那人已經瀕臨死亡了,他還拼命的救助。對於黑鼠病有人躲避還躲避不及,然而他卻是不顧一切。還記得他見我的第一句話:‘你是船醫!那就不應該看著病人受苦而不管。’”
“後來在他的幫助下,我才一步步的恢復過來。我和他曾了朋友,我的針灸麻醉也是從他那裡學來的。你是不是覺得很驚訝,很像是天方夜譚,我告訴你這全是真的。”在看到司徒無霜滿臉質疑之色的時候,司徒嚴輕輕地說完。“其實,你還有一個未婚夫!”
“未婚夫?!”司徒無霜再次震驚。
“當時我和他成了朋友,在一次戲談中我們說。如果我們有了兒女則是讓他們結為夫妻的。”司徒嚴從往事的回憶中醒來,對著自己的女兒笑道,“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出現,我還真的想不起這件事情。”
“其實怎麼多年,我一直都在打聽他的下落,但是毫無音訊。我還以為他已經不在人世,自從看到那個青年,我才知道他真的有了兒子。”
“什麼?你真的確定,這個年輕人是他的兒子?我的未婚夫?”司徒無霜驚訝的問道。
“我不是太確定,但是當今世上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沒人能夠用針灸給人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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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聞莉小手走出醫院的劉文,看著身邊的聞莉,心中一陣內疚。他可不會在乎那些所謂醫學界專家對他的看法,也懶的去想,對於剛剛做完的手術,劉文更是懶得去想,因為他相信他的持刀水準,更加相信兄弟兩人的求生渴望。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地補償下身邊的可人兒。
走出醫院,劉文重重出了一口氣,看著身邊的可人兒說道:“莉莉,餓了吧。想吃點什麼?”
“我想?”聞莉轉身看到醫院門前的一個賣著雲南米線的攤位,“就是那個!”
聞莉雀躍的拉著劉文的手坐了下來,點了兩份米線,劉文只是靜靜地看著聞莉吃著。對於眼前的美女,劉文有太多的愧疚。就今天來說,本來兩人說好見過院長後就要一起逛街,但是看看想要落山的夕陽,劉文是一陣的無奈。
“怎麼了?你怎麼不吃呀?是不是不好吃呀?”聞莉關心的問道。劉文只是傻傻的看著聞莉,傻笑。
“大豬頭,你到底在看什麼?難道我臉上長痘痘了嗎?”聞莉吃驚的問道,其實女孩子愛美之心是很常見的。
“沒!”劉文輕聲回答道。
“那你幹嘛不吃呀?”
“我想看著你吃!”
“我有什麼好看的,你趕快吃吧,吃完了我們一起回去!”聞莉催促道。卻抬頭看到劉文在一邊帶著YY般的傻笑,那種笑中充滿了某種味道,“大豬頭,你在傻笑什麼?趕快告訴本公主,要不然……”聞莉這次晃了晃小粉拳威脅道。
“我在想……你把耳朵湊過來下。”劉文小聲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