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自然不知道紅平茶樓裡的這場關於自己和八仙武館的探討。
此時的他,在填飽肚子後,就溜達上了涪江一橋,慢悠悠地回到了江對岸的紫苑小區家中。
花了點時間把家裡清理了一下,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陳浩順手抱了個江小白的酒瓶子開始在沙發上一邊慢飲,一邊翻看起了爺爺留下的兩本筆記。
“可惜爺爺那輩的人都已經過世。”
“就算活著的老拳師,估計在武術協會里也沒什麼名氣、地位。”
“看來形意會館這樑子,還是得靠我自己來處理!”陳浩翻了翻筆記,一邊喝酒刷源點,一邊看著日記本最後一頁的銜尾蛇素描。
在ga培訓學校裡再一次見到這銜尾蛇標誌時,陳浩可是對它產生了非常大的興趣。
“假世界大夏國的起源,夏盟的標誌……還有我手背上的烙印……爺爺從江裡撿到的那條小蛇……還有我夢中的那條小蛇……”
“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關聯?”
陳浩盯著那素描,藉著酒精的麻痺,在腦子裡嘗試將這些與銜尾蛇相關的要素互相竄連。
可惜思考了半天,連酒瓶都喝乾了四、五個卻始終沒有什麼頭緒。
就像是眼前糊上了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想捅破,卻不知該從哪裡入手才好。
這種嘗試靠自己的思路去解謎的感覺非常微妙,也極為上頭。
以至於喝了不少酒,醉意開始上頭後,陳浩心中都冒出了去假世界一探究竟的念頭來。
“源頭在假世界嗎?”
“等有了自保能力,或許得找個機會過去一趟!”陳浩想起了自己那位便宜老師嶽梁。
對方在年輕時可是有半步抱丹的實力,最後還是落得灰溜溜逃回了的下場。
雖然不知道假世界那邊到底有如何兇險,但是沒把實力提升到真世界的極限時,陳浩肯定是不會冒險過境的。
……
就在陳浩思考著這銜尾蛇的具體寓意時。
遠在北方某處大型醫院內,那幾個被陳浩打殘的年輕人,此時已經透過專機被連夜送進了一家專注神經傷勢的病房裡。
只不過這幾個年輕人此時狀態都不怎麼好,身下不是插著導尿管就是排洩管。
至於病房外的門口,則是聚集著一大幫討要說法的家屬。
病房內,幾個形意會館的高手則是在替這幾位年輕門人檢查傷勢。
“暗勁打穴!刺破神經!還是專挑腎水穴和谷口穴下手,真是好歹毒的手法!”其中一位馬臉中年人翻了翻被子,看了一眼那些淤青中泛著一點紅針印的傷口,頓時有些咬牙切齒了起來。
“老宋,你先別激動!這仇肯定是要報的,不過不能再亂來了。”
“現在館裡幾位主事已經發話了,協會里的幾家南方大派都說我們形意會館仗勢欺人,意見不小。”
“這以大欺小的風聲要是再傳出去,任由它繼續發酵,對我們會館的形象可是大大的不利。”另一位劉姓高手在旁勸誡道。
“老劉,你說我能不激動嗎?”
“我們宋家一脈單傳,我最給予厚望的兒子被人廢了兩條腿,連走路都帶著跛腳。”
“現在幾個門人弟子又被打成了這副鬼樣子!此仇不報,枉為人師!”馬臉中年人說話間,用力一按,就在病床的鐵皮護欄上留下了一道深淺不一的凹陷指印,顯然是武功已經臻至化勁,明暗相合之下,連鐵皮都能捏地彎曲凹陷。
“哎!老宋,此事說白了還是你兒子挑起的。”
“無論怎麼宣講,我們形意會館都佔不得理。”
“不過這死仇既然已經結下,自然要找機會把那個什勞子的醉拳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