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都是與你毫不相關的。
“霜兒,跟我走…”慕容瑄兩隻眼睛通紅,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空洞無光,眼底的紅色讓人覺得心驚。
慕容瑄身子也是軟的,使不上什麼力氣來,所以他到是沒有把夏沫拖出來多遠,兩人正相持不下,卻見之前替梁氏瞧病的那年輕大夫搖搖晃晃朝著夏沫走了過來。
“小妞兒,二夫人說了,只要我把事情辦好了,你就歸我了…”
那大夫一臉淫笑,伸出手朝著夏沫的臉就摸了過來。
慕容瑄的身子也是軟的,雖然還有輕微的意識,但已然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那大夫順著爬過來就往夏沫身上壓,慕容瑄頓時就上了火,伸出腳便去踹那人,只不過,一點力氣也使不上,那一腳就像給他撓癢癢似的。
那大夫也未多理會慕容瑄,仍舊往夏沫身上爬,兩隻手不安分的在夏沫身上亂摸,夏沫撐著一口氣,把所有的力氣都放在那枚銀針上,朝著那人的風池穴就紮了過去。
那人吃痛,“啊”的一聲尖叫,隨即眼珠充血,似魔怔了一般,仰起頭來哈哈大笑,繼而朝著夏沫又一次撲過來。
那人時下的動作就像是中了巫術一般,就像是扯線木偶,所有的動作都僵硬無比,連嘴角都流著暗紅色的血。
慕容瑄是不清醒的,他甚至連自己是誰都忘了,跟著那人一起,往夏沫身上爬,此時的夏沫又驚又怕,手中的銀針也已然使用完畢,看著兩個像魔鬼一般的人,她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二夫人和大夫人早就算計好了,想借這大夫的手弄死娘,可惜的是,她們還沒有得逞自己就趕了過來,恨只恨那夏向魁,竟然這般冷落母親,若是他能對娘好一些,又何至於是今天這種境地?
都說男人的心是石頭做的,果然不假。
眼下的情況,她以一人之力如何對付得了這種局面,更何況又是在身中迷情香的情況下,這種迷藥她只聽洛伏苓說過,時效長,若無解藥,三天之後,人便七竅流血而死,更何況不知哪位高人又在這香裡摻了別的藥物。
早知道乾脆就把夏向魁直接拖過來,讓他親眼瞧瞧自己的女人受了多少委曲。
可是,即便夏向魁來了又能如何?
倘若他一心要娘死,殺了娘以後一樣可以殺了自己,這夏家人的心真是黑透了!
現在唯一的希望在杜鵑身上,如果她能及時把洛伏苓帶過來,或許還有救,若是沒有的話…
後果夏沫不敢想像,不過,兩個男人在她身上爬來爬去的感覺非常不舒服,雖然兩個人都使不上什麼力氣,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來,這姿勢著實不雅。
“怎麼回事?”屋子裡一片混亂,芍藥和海棠和大夫人打了起來,恰在此時,夏向魁走了進來,一臉戾氣,冷冷的看著一屋子亂糟糟的情況。
當然,當他看到慕容瑄的時候,這張臉自然而然的就軟化了下來,變成了笑臉,朝著慕容瑄拱手道:“不知殿下在此,臣唐突了…”
慕容瑄此時心思全在夏沫身上,哪裡有工夫理會他,連哼都沒哼一聲。
夏向魁自己討了個沒趣,便把邪火撒在了大夫人身上,“一個婦道人家,竟然和下人打打殺殺,成何體統!叫殿下看了豈不笑話?”
大夫人的神智也不清楚,哪裡會理他,只是一味的笑,然後又和芍藥海棠撕打在一起,三個人打著打著,不知怎地,又揚著羅裙跳起舞來。
芍藥和海棠雖說是丫環,模樣倒也算是俏的,身段也不錯,跳起舞來,倒也有那麼一絲味道,只是這大夫人,身材臃腫不說,舞姿也是難看至極。
先前她便被夏沫打得頭暈眼花,跳了沒幾下,不大會兒就倒地上暈過去了。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