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吃飯,一頓恭維奉承,從那時候開始我的自信就在回升。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些年自己是十足的矛盾複合體,表現特別明顯,在個人能力方面顯得特別自信,對自己的外表也比較自信,唯獨面對自己的高度引發了自卑,為此自己苦惱了N多年。在那年,自己性格逐漸在改變,也漸漸和女孩子說話了,臉也慢慢的不紅了,鏡子中的自己還有幾分耐看的程度,也許就在那時一點點自戀起來。
有一天,自己奇思妙想,一下子把自己從小到大的黑白和彩色照片都掃描到電腦裡了,只是沒有自己的近照,用家裡的機械相機又特別麻煩,而且讓老爸幫忙拍的話,自己也會特別不自然,一張僵硬無比的照片也不會有什麼個人色彩,一不做二不休,我開始犯虎了,我把腦袋伸進掃描器把自己的面部掃描出來,在開始的那一刻,自己並沒射門感覺,但當那一束強烈的白光橫掃自己的雙眼時那股刺眼的感覺讓人受不了,啪嗒一聲,我把腦袋拔了出來,一個黑色的面部輪廓出來了,並沒有臺清晰的面部表情,我的表情被白白浪費了。
後來,有人說掃描器特別的強光會使人眼失明,聽後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知道那個人是忽悠我,還是在那裡看到的資訊,總之知道自己那次真的很虎,傻呵的差點廢廢。多年以後,回想起自己八年前的犯虎,想起那個掃描大頭楓的畫面,自己也會傻笑出來,但仍有後怕的感覺,只能在日後儘量不再犯虎,楓筆!
地下室的日子(2008…03…11 16:10:48)
千禧年的七月,我獨自一個人透過中介住在北大附近的一個四人間地下室,小小的房間帶點潮溼的氣味,一個月就要二百大洋,對於與家人鬧矛盾,又即將在北京求學的我,無疑成為消費上一點障礙。
那時候還沒使用手機,還是用那個BP…CALL,帶著自己先前賺的一些錢,與父母賭氣來到京城,獨自一人從七月等待到八月,有點艱辛與難熬。這裡的親人不少,可我不想打擾或是麻煩他們,自己一個人也落得清靜,而且老爸總說自己沒吃過苦,沒受過累,我就要證明給他們看,自己沒有他們的扶持一樣可以堅強走在大路上,就在那個月我在地下室看著網路小說《第一次親密的接觸》。
我也在那個月寫下了好多文字,小說、隨筆、詩歌,也許人真的是在特定的環境下才可以寫點東西,才可以記錄自己先前不想記錄的,因為我的文科一直不好,語文差得要命,就連中學時的作文都寫不好,被老師批得狗血噴頭,就在那個月自己突然願意寫了,也從此有事沒事的提筆,並在那年向榕樹下投稿,投了N多的稿只被選中一篇,事隔六七年後的去年才繼續投稿。
記得在我看完《第一次親密的接觸》的時候,自己的心情相當糟糕,簡直是一塌糊塗,總在想作者為什麼不改寫輕舞飛揚的命運那,為什麼在浪漫之後就顯得如此淒涼,讓人心寒至極,我那天從地下室上了最上面透氣,拿個微型的收音機聽著廣播,廣播中又傳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趙麗蓉因病去世,她是我非常喜歡的老藝人,為我們帶來那麼多歡笑,怎麼就與世長辭了那,又是一番不解,也許那時候的自己承受能力太差了,只因為社會經驗與閱歷淺薄,像現在多受些刺激就順其自然了。
在那一個月的日子裡,我結識了一個同室的朋友,他只是來北京辦事一段時間,我們從相識到相知,他也開始漸漸的欣賞我,與我講述他人生中的故事,沒事時還帶我去玉泉營的花市,在那時從沒去過特大花市的我,並不是特別喜歡花的我,在那裡也可以遇到自己喜歡的花,也可以非內行的欣賞著,那真是一次心靈上的大閱兵。
不久後他走了,把他的單車送給我,心存一種感動,後來他有打電話給我,漸漸的我們減少了聯絡,我知道畢竟那時一段萍水相逢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