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曾經我很嚮往,只因為曾經想做一個白領,我喜歡這裡柔美的情調。
我知道自己一個人是不會來的,和兄弟來也不錯,我們談著屬於男人的話題,話題也圍繞著女人談起,我才知他交了女朋友,而我還是個落單計程車兵,一個人出行是有那麼點落寞,即便是特別的景色或是多麼開心的心情都沒有人可以隨之分享,只有拿著相機不停的記錄,敲打著鍵盤不停的錄入,因為害怕快樂與美好遺失,因為再不想那遺失的美好了,我要記錄美好,為自己多年以後曾經的單身生活而感到些許快意,寫給我的快意人生,記錄自己最真實快樂的人生。
茶一杯杯進肚,我一會兒一去的WC,一路走過去,一路再回來,這一路我總在思考著什麼,又在思考時觀察著什麼,情人的昧色,由靦腆到放肆,由小心到肆無忌憚,桌子上的玫瑰在變色,那玫瑰上的刺也許就要扎到偷情人的身上,快樂過後也總會有痛在作怪,我不是在詛咒什麼,只是在闡述什麼,也許是與我無關的人們,也許想寫個小說把他們寫進去而已。
那一晚我聽了好久的鋼琴曲,直到鋼琴聲停止,我猛的回頭再次看她,她穿著旗袍,高挑的身材,從服飾和情調上一下子讓我想起了《花樣年華》中的某個鏡頭,她緩緩地走到吧檯前,又緩緩地坐了下來,也許他們在計算著什麼,我突然意識到她將離去。她很快消失在咖啡廳,消失了所有人的視線,我心裡有所失落,但迅速將視線和狀態移回大廳。
那晚我們談了好多好多,談了他,談了我,談了事業,談了女人,還談了同學,我們的好哥們,結婚的,沒結婚的,悲哀或是快樂的人們,就這樣我們不知道待了多久。終於,我們打算離開,在這曖昧的光線下,兄弟執意要給拍幾張照片,他旋轉著調光器,反覆了幾次,閃光燈也幾次閃亮,就這樣我們兩個男人帶著曖昧的情調離開了這裡,離開這個有小資情調,有曖昧情調的地方。
出門後,我們坐在車中,聽著調頻音樂,感受另一種夜色下的情調,那一晚與情調和曖昧有關,我身邊缺少女人的曖昧,也許他也有同樣的感受,楓筆!
被窩 (2007…10…14 07:23:49)
十月的大慶顯得有點冷,特別是還沒有來暖氣的日子讓人受不了,我還算是那種扛凍的人,也有點叫苦連天了,距離來暖氣的日子還有一天,索性還需要堅持一下下。
夜晚,洗過之後,熄燈鑽進自己的單人床,只有我一個人睡,被窩很顯然冷冷的,在這樣的狀態下不可能入睡,自然要想要為自己取暖的方法,我用左腳溫暖我的右腿,再用同樣的方法在幾分鐘後用右腳溫暖左腿,就這樣往復著,我漸漸的溫暖了,我的左腳和右腿有了一腿,右腳和左腿有了一腿,顯得不那麼純潔,在取暖時彼此也產生了利用的關係,扯不清,道不明的爛關係。
取暖過後,在被窩中的我仍無法入眠,我的MP3耳機自從在火車上丟了之後,還沒有及時買到,所以只能聽手機中那無聊的五首歌,有得聽總歸比沒的聽好。大概半夜的時候,我醒了過來,因為那時候我聽見有音樂,這也著實嚇了自己一跳,原來耳機中微小的聲音在夜晚也會如此清晰。
我的屋子向來沒有什麼人氣,老媽老爸很少進來,老媽只是大概下午四點左右幫我的房間擦地,我在家總是懶得要死,什麼都不願意動,就昨天心血來潮,拿消毒手巾擦拭了電腦桌,自己就已經認為這是大行動了,老媽來的時候還特意讓其看了一下,我都服自己了。
夜晚我的被窩不再象小時候的被褥了,那時候還有電褥子,只是那時候時常聽到有小孩被電,慘狀各有不同,老爸老媽後來也把電褥子撤掉了,因為那時候我比較喜歡尿床,都是情不自禁就可以尿個一塌糊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十歲之前我都挺能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