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渡邊楓的訊息,他要回來了。果然,這類資訊只有渡邊彰一個人的咒語能夠破譯,看來他們兄弟二人之間還真是沒什麼秘密,相互配對的咒語能夠互通私密資訊,當初,熹熹和我就是用的這種方式私下聯絡。
復學前我去渡邊彰的診所複查,私人診所裡負責接待的小護士又換了新人,這次是個圓臉的小姑娘,她笑盈盈的問我是不是有預約,來的目的,以及身份資訊。
我笑著和她說,“我來找渡邊彰。”
渡邊彰早已是業內極有威望的貴族大夫,小護士見我這麼直白的稱呼他名字,臉上閃過一絲鄙夷,那種‘你見沒見過世面’的表情,讓我覺得好笑又無奈。
小護士固執的不肯讓步,我無奈的退而求其次,“錢梓呢?她在不在?”
錢梓就是渡邊彰那位美豔如畫的秘書,我一直認為渡邊兄弟是給自己秘書們集體改過名字,要不一邊的叫“淺紫”一邊叫“深藍”,這絕對不是吧?
小護士說錢梓不在,執意要我登記,原本挺好的心情被她攪得一團亂,你老闆都不敢這樣和我說話,你一個新來的小前臺也太放肆了吧?!
我乾脆越過她徑直往裡走,她居然一個箭步躍上來擋在我身前,“渡邊醫生不見沒有預約的病人。”
“他見不見還輪不到你做主。”我最近本就火氣大,她這麼一來二去弄的我心裡更煩了,劈手推開往裡走,反正也用不著她領路,這間私人診所我再熟悉不過,裡面所有的房間,我幾乎都進去過,甚至還在裡面和你們尊敬的渡邊醫生髮生過關係。
不得不說,這位小護士的脾氣也是火爆型的,愣是叫了保安上來抓我,好幾個男男女女有保安有護士很快的圍上來擋住了路,還一個個都是新面孔?渡邊彰你沒事搞什麼大換血啊!
我看他們的架勢,確實是不打算放我過去,真是每天都有新鮮事,今天格外新鮮!第一次到這裡來也會被擋駕了,我甩了肩上的書包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就當是在發洩情緒、鬆鬆筋骨吧。
至少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我才將將把他們都放倒,看著腳邊一地的傷病敗將,我鋪平了裙子的皺褶,拎起地上的書包,往他三樓的辦公室走去。
手腕有些疼,估計是動手的時候傷到了,但話說回來,我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怎麼一直沒又現身?這太不合常理了,別說這個醫院裡攝像頭遍佈,就是網路全斷了,也會有人第一時間給他通報。
腦子裡想著事兒,反應明顯變遲鈍了,剛要伸手去擰他辦公室的門把,門卻從裡面開啟了,我沒能停好步伐直直的撞上了裡面的人。
渡邊彰什麼都沒說,抓著我的肩膀把我帶進屋裡,“咣”的一聲將門關上,和一貫的消毒水味道不同,今天他居然噴了香水,充斥在鼻息中的味道不算清淡,甚至有些刺激,我不由得伸手推他,他大概也感覺出了我的反抗,走到辦工作前便把我放開。
白色的外衣下,是散著領口的墨綠襯衫,讓他本就白的有些病態的膚色更明顯了。
“抱歉,我來的唐突了,下次一定‘預約’!”我捋了一下頭髮,幾步走到沙發上坐下。
“剛剛有客人,讓你久等了。”他說著也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卻沒有靠太近。
“是,等的我手疼。”我沒好氣的數落他,“你這裡現在是什麼規矩,都不教他們認人的嗎?”
渡邊彰笑著給我賠不是,殷勤的帶著我一項項的將檢查做完,脖子剛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手又扭到手,確確實實流年不利。渡邊彰送我離開診所前,當著我的面處置了那些跟我動過手的人,這樣的處分,就算還有命活著,估計也是成終身殘疾。
我本想勸他說不至於如此,卻始終沒有開口,那些用惡毒眼神看著我的保安和護士,給我的感覺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