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臭啊,我在自己的腳臭中很有歸屬感。”
“咳咳咳呸!對我們來說很有威脅感!”我冷哼道。
老道似乎終於放棄了去聞那什麼陌生的香味,轉而抓起電視機櫃子上放著的檯曆,取出旁邊一隻簽字筆,在本月的二十號上畫了個圈。
“師父你幹嗎呢?”我走過去不解地問道。
老道嘿嘿笑道:“這號有車展。”
臥槽,這老傢伙是惦記看車模大腿。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一件事:“師父,楚歌的陰魂呢?”
老道笑道:“今天被我送去寺廟超度了。他母親也認了個乾兒子,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