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和九畹找到江靜秋的時候,江靜秋正在公主府觀禮。 因為三位公主的府邸就挨著,她東走走,西看看。 這時,正溜達到永河公主的府中。 看著公主與駙馬把繁文縟節過了一遍又一遍,她乏味搖搖頭,不知從哪裡端來一盤瓜子,慢悠悠地嗑著。 見到兩人聯袂而來,她端起瓜子就走:“我現在沒心情和你們說話。” 白黎叫住了她:“江姑娘,看在我每月都給你那麼多珍珠的份上,給我們說幾句話的機會。” 江靜秋止住腳步,隨後回眸看向兩人,目光掃了掃:“是你們哪位有話跟我說?” 白黎看向九畹,示意:“蘭花兒找你。” 江靜秋的態度異常冷漠:“我剛與雲斐劃清界限,和雲斐有關的任何人,我都不想見。” 說完,江靜秋毫不留情地離去。 九畹追過去,囁囁嚅嚅半響,也沒能坦白:“江姑娘,我……” 江靜秋毫不留情:“我討厭雲斐,所以也討厭你,請你離我遠一些。” 九畹止住腳步,此刻的她,顯得異常笨嘴拙舌。 “剛剛不是我兄長不與你說話,而是……” 江靜秋回頭:“而是什麼?” 九畹臉上並無愧疚,此時她尚未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她只是覺得,該把話說清楚。 “是我給他下了蠱,所以他才沒能開口。” 江靜秋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你覺得我會信你麼?蠱術,雲斐雖然不精深,但是他懂!” “他要是想說,難道你阻止得了他?省省吧,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不要再拿這種事來煩我。” 九畹忙道:“因為是我下的,所以他解不開。” 江靜秋笑意更深:“這麼說,你覺得自己可以和蠱王藍靈靈媲美了?靈靈姑娘的他或許不行,但是你的,他一定可以。” 九畹解釋:“那是因為,他在補償我。補償之前一意孤行,給我解蠱,讓我恢復記憶一事。” 江靜秋默了默,隨即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又怎樣?他雲斐在乎你,終究比在乎我還多,為了你寧願放棄我,這種淺薄的喜歡,我不稀罕。” “你找我說這些,不過是為了抵消心底那些可有可無的負罪感,你要是真在意雲斐,關心雲斐這個人,就不會來這裡和我扯東扯西,而是和那個命都可以給你的哥哥好好說說話。” 這一次,江靜秋走得乾脆利落。 九畹想追上來,卻被江靜秋直接用陣法擋開。 看著江靜秋越走越遠,九畹露出一抹極為複雜的表情。 白黎走過來,無可奈何地說:“這江姑娘就是直性子,你別與她一般見識。” 九畹擰眉:“直性子?這麼說來,你覺得她說的是事實了?而我的解釋,根本就是一場笑話?” 白黎心平氣和地解釋:“她說的難聽,但的確是事實。不過在我看來,你能直面這件事,已經極為難得了。” 九畹嘆息:“看來,兄長他的確被拋棄了。” 白黎笑道:“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其它的事情,就任由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九畹眉頭再度擰起:“不行,我才不想欠兄長半點,此事需得解決。” 白黎問:“怎麼解決?幫他追回江姑娘?”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