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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了,所以也沒學到什麼。

燕翦一聽便失望,垂下頭去囡。

時年也明白燕翦的顧慮,便將這事兒給應下來了,“雖說我自己也解釋不明白,不過你也還是交給我吧。回頭我託人去問問。”

燕翦這才高興了:“就是。你是記者,你認識的人多,總能問著的。”

時年先去問了母親。母親承外祖父的家學淵源,時年以為好歹多少能知道點兒。卻沒想到母親還是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裡,聽了就點點頭說:“佛頭流淚,一定是悲憫紅塵中人了唄。”

時年只能嘆氣:“媽,不是的。您再想想,還能不能有旁的緣故。鯴”

許心箴又認真想了想,隨即一拍掌,“我想到了。”

時年興奮:“您快說。”

許心箴眨著眼道:“那自然是佛頭它傷心自己的事兒了唄。”

時年無奈,只得退了出來。站在醫院的長廊裡,掏出了手機。

她自然是有一個最佳的求問物件,只想一想到要跟他聯絡,心下總有些惴惴不安。

那天在監獄門外,她跟湯燕卿情之所至擁吻在一起,良久之後鬆開,兩人紅著臉望著彼此……然後都聽見了汽車引擎近乎囂張的轟鳴聲從身旁掠過。

那聲音大得驚人,只有改裝過的才會發出那麼巨大到宛若飛機的聲響。

轉頭,便都看見了是皇甫華章的那輛勞斯萊斯。

湯燕卿眯起眼睛,望著車子疾馳而去的背影:“大表哥吃醋了。”

就算時年眼力不及湯燕卿,她也看見了在車子後窗裡,映出的皇甫華章那張清癯蒼白的臉。雖然一閃而過,卻刻骨難忘。

其後她再去城堡看解憂,就再沒遇見過皇甫華章。

她習慣性的問候,總是森木面無表情地說“先生不在”,或者“先生去公司了”。

有幾次,她明明都看見了他那輛勞斯萊斯就在家,甚至明明都能感知到他就在他的房間裡,可是森木卻也都說不在。

解憂也悄悄地告訴過她,說“爹地生氣了”。

幾番猶豫,時年還是按下了皇甫華章的號碼。

她甚至做好了準備,他也許不會接起。

可是出乎意料,還是剛一接通,他幾乎就立即接聽。他那一向微涼卻穩定的嗓音隔著聽筒這麼突然傳過來,倒把時年嚇了一跳。

他察覺到了,哼了一聲:“又開始怕我了,是麼?”

時年心下嘆息。他是那麼敏銳的一個人,她的什麼都瞞不過他。

她便索性略去不說,只道:“不知道是不是打擾先生了?是有一件小事,想要跟先生求教。”

“我現在沒什麼事。你說吧。”他的聲音依舊穩定,甚至當真有一絲悠閒。

聽上去完全不像保釋在外,等待上庭受審的嫌犯;更不像公司的股權隨時都將發生變化,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的企業家。

他依舊是那麼衣袂清風,意態清閒。

這樣的皇甫華章讓時年都不覺有些錯覺:難道那日看見那囂張轟鳴而去的勞斯萊斯,竟是她和湯燕卿都認錯了吧?

可是她隨即卻搖搖頭。她當然知道自己沒有認錯,湯燕卿就更不會認錯。那張在車子後窗裡露出來的臉,就是皇甫華章。

皇甫華章可以對這世上人和事都做到運籌帷幄、雲淡風輕,唯獨對她的事無法釋懷。

她是念念,是他記憶裡的小姑娘。於是她已經成為了他心上一段無法放下的執念。

時年輕嘆一聲:“是大聲姐從亞洲帶回來的一尊佛頭。先生知道那佛頭為什麼會流眼淚麼?”

皇甫華章聽畢,默然不語。

時年知道自從湯燕聲入獄之後,大聲也成為了皇甫華章面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