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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你跟他不會有結果的,就像皇帝再怎麼祭天,歷史終究不會改變!”

“起嬌!”殷管家的一聲吆喝擲地有聲,

一行人已經走得老遠,我還保持著福身的姿勢立在原地,只是不得不隨著額孃的拉扯往回走,耳邊夾雜著她的責怪聲,和剛才……阿瑪在轎子裡的話,

我和他?不會有結果?不對呀!阿瑪什麼也不知道呀?

我像個木頭人似的挪回到房間。“噝”,蜷在床邊,握著冰冷溼透的腳趾,感覺全身被一股冰冷淹沒,奇了怪了,都是人,我的身子一到冬天就像停止運轉一樣,從來不會生熱。獨自盯著床榻好一會兒,忽然想起了什麼,趕忙翻出藏在枕頭下面的錦盒。一看到這隻毛筆,就想起了簪蝶閣的那個夜晚,彷彿能看到奕xin微醉的臉,那雙明亮的眸子,回憶起他的每一次關心的探望,眼裡似乎藏著千言萬語,可都被他溫和的外表所融化,他當時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酒罷後匆匆離場,連一句對我的表演的評價都沒有,他又在躲避什麼?

我使勁兒地晃晃腦袋,長嘆一口氣,想把這種不確定的感覺一下子甩掉。不行,我要找點什麼事情做做,分散一下注意力才好,否則這不是害了傳說中的“相思病”了嘛。

我把筆藏回原處,快步往書房走去。嗨!這個阿瑪對我真是高標準、嚴要求,今天還有五篇行楷要練,不過還好我有所準備,年前練字兒的時候多寫了十篇,就是為了堵今兒的窟窿。大過年的,我要休息!憑什麼老讓別人主宰我的時間。

路過佩兒的房間,門關的死死的。這個佩兒,主子都起床服侍老主子了,她還在睡懶覺。我輕輕地推開門,想悄聲到床邊嚇唬她一下。

可門一開,一股檀香撲鼻而來,佩兒正背對著門口,一個人在桌子上搗騰什麼。

“佩兒!”我使勁朝她的後背就是一掌。

佩兒顯是被我嚇到了,身子一抖,噼裡啪啦地掉了一地東西。

“你幹嘛呢?這……這都是些什麼?”我邊在地上撿著一個個像骨頭似的東西,邊不解的問道。

“小姐!你嚇死我了……”

“還說呢!你大清早兒不去服侍,在這兒又是焚香又是看書的……咦?你又在看《易經》?”我邊把手裡的骨子兒交給她,邊坐下來翻看那本二哥賞她的《易經》。

“小姐!”佩兒突然笑眯眯地搬來凳子在我身邊坐下,“我給你卜一卦怎麼樣?”

“你也會這個?不學好!”我假裝一本正經,可是心裡還是癢癢的,這是漢人的老祖宗幾千年傳下來的占卜方法,據說能預測吉凶。

“小姐想求什麼?”佩兒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並沒有費口舌反駁我,從臉盆裡洗了一條帕子端到我面前。

“先淨手!”我按照她的要求一步步完成,閉上眼睛,使勁默想自己要求的事情,然後把一把骨子兒往桌上一擲。

嘩啦!骨子兒散了出去,佩兒邊觀察骨子兒的位置,邊翻著《易經》。不一會兒,就在紙上畫出了一道道長長短短的槓槓,嘴裡還唸唸有詞。

“佩兒,這靠譜嗎?這又是起卦又是解卦的,你看出什麼了沒有?”我撐著下巴,在一旁無聊的打趣道。

佩兒長吁一口氣,“好了!小姐卜的是地水師,易經六十四卦之第七掛。”

“都說了些什麼?”我開始有點緊張的看著佩兒。

“那要看你求什麼了?”佩兒試探的朝我笑了笑。

“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