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心裡冰清玉潔的女人,也要有放蕩的一面了哦,哈哈。。。”
笑聲未完,誰料到羽騏突然跳起一手將槍奪過來一手狠狠打向柏星抱著靜河的手,這一下肯定要打斷。旋即以千分之一秒的速度,生平能做到的最快槍擊速度打死門口方向的幾個人,抱著靜河就往樓上跑,一邊後退,一邊還亂射一通,只求延緩攻勢。打滅樓上的幾盞燈。躲進一個房間,這麼多房間估計來人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自己。還好,趕緊把靜河解開,靜河意識已經開始迷糊,卻能感覺到是羽騏,“羽。。。羽騏你還好嗎。。。是不是受傷了。。。”手在自己身上無意識的亂摸,“我沒事。。。靜河,一會兒可能會很亂,不論你感覺到什麼,想幹什麼,必須抱著我知道嗎,不要放手。”靜河的眼神已經迷離,他媽的,羽騏明白了,不是什麼別的迷幻藥,就是那種很普通的春藥,虧得只是很普通的。嘶,一下子好痛,傷口撕裂了,開始流血,卻看著靜河,看著她頭上的傷口,“頭上的傷疼不疼?”“。。。不疼。。。羽騏,你要和我一起出去。一定要。”
羽騏笑了,吻在她額頭,這個時候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你還知道情勢緊急,要我們共進退,“好,我會和你一起出去,我們不是還約好,一起去日本嗎?”
槍聲劇烈的響起來,來人了。而且是不顧一切的亂掃。一間一間的清掃,羽騏把靜河護在自己背後,兩人一起躲在門後,在粗魯的狼人幫手下進來的瞬間,羽騏把第一個笨蛋整個反抱過來,用他的人當擋箭牌用他的槍打退這一撥人。撿了武器一二之後帶著靜河往外走。走不了幾步,加上靜河已經飄飄欲仙,步伐更是緩慢,羽騏疲於應付潮水般衝上來的傢伙,這些人看著不單單是隻有狼人幫這麼簡單,應該還有日本來的一些傢伙。羽騏照顧不到的空檔,有人持刀凌空砍下來,羽騏發現的瞬間來不及開槍只好用手擋下,小臂登時血流如注,右手這下只怕不能徒手相鬥了。搞定一個又一個,終於慢慢走向最後的過道。
(日語)“織田竹子。”羽騏猛地回頭,一片倒下的聲音中,這個聲音分外明顯,看見了島津義元。糟糕了。他拿著M14就直接開槍,羽騏回過身把靜河全部抱在懷裡,往一邊倒去。義元的槍可以和羽騏比快,一彈夾子彈,三顆打中,縱使羽騏飛的再快還是打中三顆,一顆貫穿了肩膀,左肩只怕是要廢了,一顆打中軀幹,留在裡面,還有一顆打進了左大腿。“槍法最準最快的織田竹子啊,要幹掉山本組,首先得殺了你,其次是服部真。別的就不懼了。”羽騏忍著劇痛,看見靜河額頭被剛才打穿肩膀的子彈擦傷,濺了一臉的血,這下真是大事不好。“義元。。。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要謝謝那個叫柏星的女人呢,要不是她這麼愛我,傻得要死的愛我,我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來到中國東山再起,當東京目影組已經被全滅。織田竹子,從小我們就是競爭對手是吧,哼哼。”羽騏好像察覺義元在優哉遊哉換彈夾,要拖著他,不管能不能激起局勢變化,她大聲的問,“柏星?她是你老婆嗎?”“哈哈哈哈哈!竹子你怎麼問這麼白痴的問題,要死了還是問點別的吧,不管你既然想知道我也樂意滿足你,當然不是,我當然只能愛我的黑道帝國,愛我的權勢,怎麼會去愛這麼一個極端、偏執又自暴自棄的女人,利用利用倒還可以。”羽騏聽到腳步聲,而唯一的出口在義元的射程內,現在自己快要沒有力氣和他對抗了。不可能,能在這種情況下打過島津義元這樣的柔道大師的恐怕只有哥哥,“竹子,你安心受死吧,我會成全你們作一對鬼鴛鴦的。收拾了你們,去收拾別人就方便了。”
忽然一聲槍響,義元居然被打中了小腿,(日文)“誰!”是柏星,“。。。義元,原來你只是利用我是嗎?我柏星就這麼不值得你們這些人喜歡是吧,”柏星拿槍對著義元,義元一時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