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赫然放著一張紙。
玄空真人輕輕拿了起來,呢喃道:“果然是他。”一聲長嘯“師父。”發洩了心中憂鬱的心情。再細看紙上低聲念:“十年之後再上真靈山,到時是敵是師均由你定。”書上無未留名,久久,玄空真人仰天大嘯一聲,道:“十年我一定等你。”
玄空這位修真高人不知不覺一滴淚水順頰流下,沉迷於往事,木然在谷中走著。陣陣冷風吹來,神智漸漸清醒,一拍大腿道:“遭了,小羽。”
說著已祭起仙劍,一躍上仙劍又火速趕回山,這一來一回,到了真靈山附近,少說已過了一個多時辰,當真心急如焚到了觀前,但見觀內隱隱白光閃現。玄空真人一愣暗想:“這白光純和無比,此人修為極高,會是誰呢?”但料來有此人在祥羽性命是保住了。
觀中數人焦慮的站在那,祥虎師兄弟外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陳思雨,另是一個絕麗少女。四人剛想開口說話,玄空真人抬手,向他們點了點頭,便走進內堂。
但見祥羽正盤膝坐在床上,旁邊一女子相貌年約四十左右年紀,身著鵝黃道袍,道姑打扮,眉目如畫,風姿綽約,一點未顯老態。此時額頭汗水涔涔而下,顯然極是吃力。
玄空已認出來人,身子一顫,正是夕語峰桐惜大師,玄空知桐惜大師正在全力施功,二話不多話,一掌按在祥羽胸口,桐惜大師適才全神貫注,是以未覺察玄空真人到來,突覺壓力一減,抬頭見玄空真人,微微一笑。
玄空真人點了點頭,張口欲言又止,卻不知說什麼好,屋中寂靜無音。
過了半個時辰,在兩大高手幫助下,祥羽身上地一劍一玉白光大盛,照亮了整個觀中。觀外眾人擔憂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過了片刻,玄空真人和桐惜大師走了出來。先開口的卻是另外那個絕麗少女,一臉著急道:“師父,玄空師伯,小羽哥哥怎麼樣了?”玄空真人依稀覺得熟悉,但適才心情大亂,一時卻想不起來,問道:“這是?”桐惜大師道:“師兄你可忘了,這是小瓊。”
玄空真人慈和道:“原來是小瓊,已長這般大了,師伯都認不出來了,小羽現在暫時沒事,對了祥河把後面的事再說一遍。”祥河當下把後面的事說了一遍。
適才桐惜大師已聽了一遍,問道:“師兄,你決定怎麼辦?”玄空真人一臉迷茫,眉頭一皺道:“桐惜師妹,咱們到後山再說吧。”說著已先踏步走了出去。
觀中只留下四人一陣擔憂。後山凜冽的山風襲來,二人衣裳咧咧作響。許久,桐惜大師打破沉默道:“師兄你決定怎麼做。”“啊”玄空真人從沉思中回過神,自覺失態道:“對不住。我…”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兩人沉默,許久桐惜大師臉色似有擔憂道:“師兄,你可曾見過那人。”玄空搖了搖頭。桐惜大師緊接道:“他的應該修為已到了深不可測之地。”玄空真人身子一顫,道:“此話怎麼講?”
桐惜大師道:“從他施在你徒弟身上的那股無極真靈決,我們真靈山之中望塵莫及。”玄空真人可是知道桐惜大師修為不在自己之下,既然說出此話必有道理,沉吟了半響,從懷中取出那張字條遞給了桐惜大師。
桐惜大師看了一眼,驚道:“他難道還不放過真靈山嗎?難道真要亡了真靈山不可,師兄你決定怎麼辦。”玄空真人一臉果決,道:“勢死抵抗。”
桐惜大師心中一寬,想起一事,問道:“那孩子你決定怎麼辦,他身上邪氣十分厲害,若讓其發展下去,必成禍害,適才你為何引我真元去封住他一身修為。”
玄空真人眉頭一蹙,黯然道:“小羽已不適修道。”
桐惜大師臉色大變,道:“可是你讓他去哪裡,他身上有此邪咒若讓他離山,生死將難測,而且你難道看不出小瓊對他的情義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