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調教得很好,很忠心。
時瑾放下酒杯,捏住了她的下巴,抬高,把她先前剩下的那半杯水灌下去。
她被迫仰頭,水順著咽喉滾下去,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時瑾放開她,抽了張紙巾擦手。
她立馬去摳喉嚨,卻什麼都沒吐出來,咳得面紅耳赤:“你在水裡放了什麼?”
時瑾擦了擦手,還是嫌髒,又抽了幾張紙巾,倒了些酒在上面,把手指一根一根擦乾淨:“去問你的主子,他以前也給我吃過。”
唐延開的藥,是精神類的特殊藥物,秦雲飛被殺的當晚他也服用過,致幻的效用很好。
韓渺只覺得渾身虛軟,連坐都坐不住,扶著茶几靠著,眼前的光影一重疊一重,天翻地覆倒來倒去,她看不清了,腦子混混沌沌的,耳邊,有個聲音在迴盪。
“今天沒帶手術刀,不想動手,”時瑾看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