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安穩。
蘇問五分鐘後出了病房,讓劉衝去辦理住院,就要住在宇文聽隔壁。
劉衝拿這祖宗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舔著臉去跟人換病房,嘴巴都說幹了,人家好不容易鬆口,就才得知宇文聽已經出院了。
她病房的櫃子上,留了一張漂亮的紙,簽好了名字。
蘇問回了酒店,捧著那張簽名,神色懨懨。
劉衝接了個電話進來,掃了一眼桌上沒動一下的飯菜:“怎麼還不吃飯?”
“不想吃。”蘇問無精打采的,一張狐狸精一樣的臉,都有幾分失了顏色,“我家聽聽病還沒好,還要下水,我怎麼吃得下。”
這幅害了相思病的樣子!
劉衝懶得說他了:“宇文聽的年紀,也快退役了吧。”運動選手的體能到了二十五之後,很難保持巔峰。
蘇問在那張簽名紙上親了一下:“她還差一塊獎牌就金滿貫,拿到之前不會退役,我家聽聽是個堅持的人,定了目標就不會輕易放棄。”
語氣裡,滿滿都是自豪感。
金滿貫啊。
國家體壇目前就一位。
劉衝是真佩服:“她是真厲害。”語重心長了,“問哥,你加把勁,爭取在電影圈也拿個金滿貫,那才配得上你家小仙女。”他雙手把平板遞過去,“你看這個劇本怎麼樣?我覺得有望再拿一個獎盃,離金滿貫就又近一步了。”
他這個當經紀人的,為了激起自家藝人的上進心,也是什麼鬼話都說得出來,能怎麼辦呢?別看蘇問人氣逆天,獎項拿到手軟,但他是真沒鬥志,滿世界就圍著宇文聽轉,估計哪天宇文聽勾勾手指,他就隱退了也不一定。
蘇問鳥都沒鳥劉衝的一片苦心。
元宵次日,是個大晴天,宜嫁宜娶,徐青久和蘇傾去領了結婚證。
徐青久捧著兩個紅本本從民政局出來,眼神有點愣:“我們結婚了。”
“嗯。”蘇傾瞧了瞧結婚證上的照片,徐青久笑得像個傻子,一個偶像歌手,拍結婚寸照的時候居然找不到鏡頭,不過,她挺滿意,這傻樣也很可愛。
徐青久一手拿著證,一手牽她:“我不是做夢吧?”
蘇傾掐他的臉:“疼不疼?”
他傻笑:“疼。”
一邊說疼,還一邊把臉往她手上送。
蘇傾拿了個口罩給他戴上,訂做的一對,他戴粉色,她戴黑色,圖案是兩隻可愛的豬:“不是做夢,你已經是有婦之夫了,從今往後,我做飯你就要洗碗,我生孩子你就要端茶送水,我被網路暴力你也要因為是我丈夫而被誤解、被潑髒水,我老了醜了你都不能嫌棄,你只能覺得我最漂亮我最好,不能誇別的女人,不能跟別的女人單獨往來,要自覺遮蔽所有外界朝你發射來的曖昧訊號,出差拍戲都要向我報備,所以,”她笑得明眸善睞,“覺悟吧,徐先生。”
徐青久給她敬了個標準的軍禮:“Yes,徐太太。”
徐太太笑得彎了眼睛:“當然,我也會給你同樣的忠誠,只要我們不離婚,我就能做到一輩子忠誠我們的婚姻。”
徐青久立馬錶情認真了,說:“我們不會離婚。”他把結婚證揣口袋裡,離婚?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蘇傾也義正言辭,表示她的決心:“我們要是離婚了,我就再也不相信時瑾和姜九笙之間是愛情了,一定是責任!是義務!是年輕時欠的風流債!”
徐青久:“……”
時瑾知道會拿手術刀來砍你的。
回了車裡,蘇傾給她父親蘇萬江打了個電話,她每個月一號都會準時給蘇萬江打錢,但很少聯絡,偶爾聯絡也沒有話講,蘇萬江從監獄出來後,就越發沉默寡言,蘇傾印象裡只有他要錢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