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回:“醫生。”
現在的醫生都長這樣?擦的!可以出道了吧。
謝蕩正要再‘審’,剛好,五樓到了,電梯門開,正對的便是心外科時瑾的辦公室,一張男人臉率先出現在電梯門口。
三十上下,一身醫生白袍,鳳眼,五官立體,偏凌厲,笑起來卻有兩個深深的酒窩,添了幾分爽朗陽光氣,戴了眼睛,很高,掠了一眼電梯裡,目光便投向了時瑾:“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會診——”
外科的專家會診,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時瑾。
不等男人說完,時瑾便打斷了:“會診推遲到兩個小時之後。”
男人愣住。
一向好涵養好風度的時醫生,居然也會打斷別人的話!
時瑾又道,語調一貫的和風細雨:“徐醫生,麻煩你先帶這位莫小姐去急診室的周醫生那裡。”
男人便姓徐,名青舶,是神經外科的副主任醫師。
時瑾這是把他一介神經外科的主治醫師當護士使喚了?徐青舶:“我說——”
時瑾繞過他:“謝謝。”
徐青舶:“……”
他懵逼。
莫冰也懵逼,可能職業病犯了,這一路上心裡都在盤算,怎麼才能把這位醫生簽下來,只要能簽下,絕對是棵搖錢樹,這氣質與容貌,不需要唱歌、演戲,往鏡頭前那麼一站就夠了。
想必這位就是笙笙嘴裡那個手漂亮、醫術精湛的鄰居了,莫冰目光不自覺往下,落在了時瑾的手上。
美,是真美。
找不到別的形容詞,這是莫冰的第一感覺,也是唯一的感覺,她想,這位時醫生就算不靠臉也可以去當手模,照樣是搖錢樹。
徐青舶似乎還有話說,杵在電梯門口。
時瑾看他:“麻煩讓一下。”
目光像看路人甲乙丙丁。
哦,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嘴了,徐青舶和時瑾是醫博時的同窗,算起來,認識也有八年了,共事兩年。
徐姓路人甲乙丙丁就讓路了。
時瑾回頭,看著電梯裡戴了口罩的姑娘:“笙笙,你跟我來。”
溫聲細語,跟哄似的。
徐青舶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認識時瑾八年了,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柔腸百轉的樣子,時瑾那廝,矜貴到了骨子裡,就差遁入空門普度眾生了,哪裡食過人間的煙火,更別說男女滋味了。
“徐醫生。”
徐青舶這才回神:“啊?”
莫冰同姜九笙打了招呼後便沒有跟上去:“急診室在哪?”
“我這就帶莫小姐過去。”
徐青舶一步三回頭,特別好奇能讓時瑾這般正兒八經的紳士折了腰的姑娘是何方神聖。
時瑾領著姜九笙去包紮,謝蕩亦步亦趨地跟著,哪兒也不去,就緊緊跟著,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防備地四處睃著,反正就是覺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醫生很危險。
獨立辦公室就在五樓的最靠東面,幾步路遠。
心外科,時瑾。
謝蕩瞟了一眼門口的銘牌,剛要跟著進去。
時瑾的手還搭在門把上,回頭,公事公辦的口吻:“非病人家屬請在外面等。”
謝蕩從善如流地接話:“我是病人他爸爸。”
姜九笙:“……”
第一卷 024:上藥
“我是病人他爸爸。”
姜九笙:“……”
時瑾神色自若:“您保養得很好。”
謝蕩:“……”
姜九笙:“……”
來自外科醫生的冷幽默。
氛圍顯然不太好,謝蕩似乎對時瑾心存戒備,電話便在此時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