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瑾的手,真涼。
關節復位之後,時瑾帶她去放射科拍X光片,進去之前,他說了一句‘我等你’,然後靠著科室對面的牆,揮手讓她進去。
很奇怪,這種有人送、有人等的感覺,姜九笙覺得渾身都麻麻的,不知道是不是脫臼的左手在作祟。
她進去後,時瑾依著牆,安靜地等。
往來的護士時不時上前問候,多為年輕的小姑娘,羞羞澀澀的,時瑾一一回應,只是淡淡頷首,不言不語,白襯衫配西裝褲,敞著醫生白袍,很普通尋常的打扮,卻惹來頻頻注目。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心外科時瑾,確實擔得起這十二字,只是,如是人兒,可遠觀,不可近玩。
住院部的兩個小護士走遠了,這才敢打趣討論。
“時醫生那張臉,我能看十年。”
同伴深有同感,做了一臉痴迷狀:“那雙腿,我能玩二十年,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