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過往的感情是不是喜歡，那也都是她過往的一部分，沒辦法短時間內徹底捨棄。

「衡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她？」

她問的很直接，她需要他直接的回答來讓自己徹底的死心。

迎著她渴望又懼怕的目光，莫衡錯開目光：「是。」

只是他發現的太晚了，三年前在聽到她出了車禍以後也許再也不會醒來時，他才在驚恐中明白了自己的心。

「為什麼是她？」

阮湘執著的仰頭看他，莫衡這一次沒有迴避她的目光，只淡淡的回了三個字。

「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就不會在她出事後才明白自己的心，然後什麼都做不了。

「還好是她，換成是別人我肯定要嫉妒，然後想辦法破壞你們。」

「是別人，你也不會的，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

莫衡的聲音帶著難得的柔軟，讓阮湘的雙眼湧起一抹溫熱。

「放心吧，我以後會想辦法幫你的。」

「不用，這種事還是應該我自己來，你先努力讓自己站起來，再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如果你們以後都只能維持現狀，我希望你能有屬於自己的生活。」

莫衡蹲下來，雙手攥起輪椅兩側的扶手。

「別想太多，知道嗎？」

「嗯，」阮湘彆扭的別過頭：「你現在怎麼還學會煽情了，說的我都想哭了。」

「想哭就哭吧，今天哭完以後就不許再哭了。」

莫衡抬手想揉一揉她的頭，被她歪著頭躲了過去。

「衡哥哥，你現在有喜歡的人了，你要為她守身如玉，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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