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來,如果把它搞斷了就不值錢了,何況根本不會斷,要不然這樣吧,你跟我回莊家,我叫莊家給你一筆錢,當作今天的補償,如何?”看著自己那血跡斑斑的可憐的手,而那流氓的神情也越來越不耐煩,如果能花錢消災的話,她倒願意。
“呸,你當老子是傻子啊,跟你回去,那老子還跑得了嗎?反正今天這鐲子老子我是要定了。”說著,從身上淘出一支匕首,就割向雲舒的手腕。
雲舒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但匕首卻遲遲沒有落下來。反而是抓著她的手的流氓甲像豪豬一樣的尖叫了起來,她睜開眼睛,見到兩個流氓都被人打倒在地上,而剛才那支匕首,此時已經染紅了血,插在流氓甲的手腕上,血流不止。
而鬼哭狼嚎地流氓旁邊站了個男子。
哇,美男子!
只見他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筆直的鼻樑,嘴唇紅潤。臉型略顯輕瘦,但是這樣看起來五官反而很深邃,面板白皙,和身上的身鵝黃的錦緞長衫相得應彰,衣服袖口上繡有淡淡的蘭花圖案,白玉腰帶上懸著瓔珞璜珏。陽光如流水般傾瀉在他的身上,發射出一層耀眼的光芒,猶如天人般,令人無法直視。他的長髮以則以同樣的鵝黃色緞帶束在頭頂,有幾縷髮絲留在耳邊,隨風飄蕩。
天下竟有如此英俊的男子,她以為莊筠的五官已經夠突出的了,沒想到跟他一比,竟還是稍輸幾分。
雲舒兩眼發直地望著眼前的美男子,忘了要謝恩。
而他此時也正望向雲舒,恍若天人般的俊美面容上卻有對冷然的眸瞳,帶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氣,看向她時似乎還閃過一絲厭惡的神情,雲舒不禁渾身一震。
難道他跟以前的雲舒有仇?但應該不會吧?否則就不會出手救她拉。應該是她看錯了,肯定是!
正想著,美男子已經飄到她面前。
就在雲舒正想道謝時,他已經欺上前來,然後伶起她的衣領,一個凌步,騰空跳了起來。
拜託,這是什麼跟什麼,不是應該抱起她,或者是扶著她的腰,電視上的英雄救美女不都是這樣演的嗎?怎麼到她身上了就變成了伶小雞啊?她不服,她要抗議!
“小姐,小姐。”這時,剛從暈眩中醒過來的,看到她的小姐被人抓走,馬上大呼,又要哭了起來。
“回去找人來。”雲舒只來得及說這一句,人已經被帶到了一間房子裡,而此時風少凌也將她鬆開她。
但望向雲舒的眼神卻跟剛才有些不一樣。
為何她的身上的香味和上次他在湍心湖上拾到的手帕上的香味如此的相似?並且她看起來也有點眼熟。難道她們是同一個人?但她從身高、體形、再到髮型煉型,和上次那個嬌小的女子都有很大的區別,若要說有什麼相似的話,就是那對大眼睛,即使是現在,在受了重傷後,還是不能讓那裡面的光芒黯淡下去。
雲舒環顧著雅房。
發現房裡有其他三個人,一個男子和兩個女子。
那兩個女子她都認識。
她們就是倚紅樓最當紅頭牌的姑娘,柳瑩雪和柳瑩雨。她是在賣香粉時認識她們的,但當然她們根本就不知道她就是香粉界有名的研香公子,每次她為她們試香時,她都是坐在一間內室裡,內室裡面絲幔重重,重帷疊幔,如雲如霞。她可以看到她們的面容,但她們卻無法看到她。
她用一千兩白銀給劉老闆做封口費,要他別洩露她的身份和她的外貌,對外要他向人稱所以香是研香公子做的,其他一切不詳,所以外界只知道香粉界有個研香公子,做的香粉無人能比,但卻幾乎沒有人見過他。
外界對研香公子的身份、外貌都猜測紛紛,版本不一,但卻沒有一個人說得準。
而她聽到後,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