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為過。咱們兄弟關係不錯,我才給你透露,若說這門路嘛。兄弟也沒有,不過眼前不就有尊大佛嘛!”馬海濤說著,把目光停在王羽身上。
正在跟海鮮做鬥爭的王羽把筷子一放,佯怒道:“我靠,兄弟躺著都中槍啊!我連一個正科都沒混上的小獸醫。有什麼資格給你們做大佛啊?”
“哈哈,誰不知道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啊!給支支招唄。”楊再興像是賴上了王羽。
馬海濤也喝多了,平時的顧忌大減:“憑羽少和米市長的關係,小楊這事,不是十拿九穩的嗎?實話跟你說了吧,當初我能混上副局,也是受羽少的恩惠啊。”
王羽真頭痛,這貨果然喝多了,連這稱呼都喊出來了。這效果是明顯的,如果楊再興剛才的眼睛亮得像節能燈。現在的眼睛都趕上一千萬瓦的探照燈了。
“原來羽少的後臺是米市長呀,怪不得剛進畜牧局就是副科了。哥哥我苦命,熬了五年,才解決的副科待遇。”楊再興悲嘆道。
“行了,行了,別叫苦了,人家基層幹警一輩子也沒熬到副科,不也照樣一輩子嘛。回頭我幫你問問,成不成我可不保證。”王羽有意經營這個小圈子,所以馬海濤揭露他的一點背景。也沒生氣。
“太好了,老弟真仗義,為這個,哥得敬你一個。先幹為淨。”說著。楊再興站起來,一仰肚就幹得底朝天。
“你呀,真像牛皮糖,粘上就不松。”王羽沒辦法,只好站起來陪他喝了這杯。
就在這時,包間門突然被推開了。周波在前面走,臉色不太好看。後面跟著一個拿酒杯的人,正是獸醫科的高其才,面露得意之色,似乎還在教訓著什麼話。
周波沉聲說道:“剛才去洗手間,遇到畜牧局的高科長和唐局長,受到不少指教。這不,高科長過來敬酒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等會得回敬一圈。”
“回不回敬無所謂,我們唐局長說了,就算為了給周科長踐行,我也得敬這一杯。諸位,請了……”高其才高昂著頭,十分得意,他有唐局長撐腰,不掃周波的面子,怎麼能報下午發生的一箭之仇?
馬海濤可不會顧忌畜牧局的小小科長,頓時怪聲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高科長呀,真是威風。前天我還跟你們的方局長喝酒,怎麼沒聽說過有這一位唐局長?副的吧!”
馬海濤怕王羽不假,但他是公安系統升上來的人,攻擊性很強,上來就打臉。話裡的意思很明顯,我跟你們方局長很熟,你所說的唐副局長我沒聽說過,哪涼快往哪待著去。論級別,我也是副處,論職位我也是副局長,而且還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比你們那位畜牧局的副局長強得不是一點半點。
楊再興唯恐天下不亂,取笑道:“一個畜牧局不會有兩個正局長,肯定有一個是副的,要不馬局把方局長叫來,看看哪個才是真的正牌局長?”
高其才被兩個公安系統的人一擠兌,當場就軟了,而且兩人下班了還穿著制服,那氣勢真不是蓋的,本就是青壯年,這一穿,當真威武不凡。
“原來是兩位領導,失敬失敬,是我喝多了,酒後失言,自罰一杯,兩位隨意。”
高其才臉漲得通紅,當場就把手裡的酒喝光了,見兩人動也不動,更是認為受到了羞辱,氣得眼睛瞪著,就要離去。
王羽已笑眯眯走出來,拿著酒瓶給他倒滿一杯:“剛才是高科長罰的酒,這杯才是敬酒,沒敬酒就想走,可不合規矩。”
王羽的笑容裡,馬海濤就知道高其才要倒黴,正沒地方撒氣,正主自己找上門,這不是瞌睡送枕頭,包睡一條龍嘛!不灌你灌誰?
“咱們臨江的酒桌上規矩,犯了錯罰幾個來著?”馬海濤配合得極為默契,揚了揚酒杯,就要替王羽收拾這個自找苦吃的小科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