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的依然睜著一雙大眼看他。
“你……”她忍不住舔了舔唇,似乎嚐到了屬於他的味道,而這感覺是那麼的陌生,卻又一點都不討厭,反而還有點喜歡。
“我什麼?你不是想與我做真正的夫妻嗎?還是——你反悔了?”蟄猛的目光注視著她誘人的一舉一動,他啞聲道。
“……不。”她猶豫的說。
“那就乖乖的閉上眼睛,我會教你一切的。”說完,他再度覆上她的嘴,緩慢而仔細的攫取她的甘美,終讓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閉上眼睛。
而夜,正深。
祁霽龍離去後,日子一天天的向大喜之日接近。
杜柔不明白祁霽龍為何要挑當初臥龍堡與杜家訂定之日來迎娶她,也許那是最近惟一的黃道吉日吧,所以他才會選在同一天。不過她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只要他能信守承諾的回來娶她就已足夠。
他會回來的,畢竟他們都已有夫妻之實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杜柔頰上頓時染上一抹紅暈,原來還是有些東西是從書本上學不到的。想起自己所鬧的笑話,她不禁撇了撇唇,心想著不知道他當時心裡是怎麼笑她的?
大喜之日的前一天,晌午過沒多久,充滿了喜氣洋洋氣氛的杜家內,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響,那是小翠的聲音。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人未到聲先到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杜柔放下手中的荷包;那是祁霽龍給她的訂情之物。雖然曾有一度落在老六和王九那兩個惡徒手上,不過如今又回到她身邊,神經比較大條的她,直到那晚與他纏綿後,和他交換信物時,這才明白原來她要的信物,他早就給過她。
這荷包看起來尋常,但若仔細觀察,便可看出其手工與質料的精緻,尤其是繡於荷包內的那幅龍騰圖,更是栩栩如生,令人歎為觀止。
這些日子來,她雖為出嫁之事忙得不可開交,但只要稍有空閒時間,她總會不由自主的想他,然後拿出這個荷包來把玩,睹物思人。
再過一天,只要再過一天,她就可以再見到他了,這是多麼令人高興而振奮的事,偏偏就有人不識相,大喊著她不好了。
她哪裡不好了?
門“砰”的一聲被小翠用力的推了開來,看她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就知道她是一路跑過來的。
“什麼事這樣大聲嚷嚷,在我出嫁前一天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你不怕被罵呀?”杜柔眉頭微皺的看著站在門口直喘氣的小翠說。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終於喘夠氣,小翠出口的還是這一句。
“什麼我不好了?我好得很呀。”
“不是啦,小姐,事情真的不好了!”
“不是我要說你,小翠,你每次說話都說不到重點你知道嗎?”
“小姐,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真的不好了!”
杜柔吸了口氣,“我從頭到尾就一直聽你說‘不好了’這三個字,什麼事不好了,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不好了?”
“悅來客棧今天中午住進好多外來的客人。”
“很好呀,掌櫃阿叔今天一定很開心。”她微笑道,不以為有什麼不妥。
“小姐,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呀!”
“我替掌櫃阿叔高興也不行?”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那些人,他們、他們……”小翠激動得連話都不會說。
“他們是壞人嗎?還是朝廷通緝要犯?”杜柔皺起眉,人也緊張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會吧,掌櫃阿叔有報官府嗎?新任縣令雖才剛剛上任,但是也不會不管事。我看,我還是去一趟悅來客棧好了,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