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一身素雅乾淨的藕荷『色』長裙,卻是襯出窈窕身姿,風華萬千。清眸璀璨明淨,面容不施粉黛。卻更添奪人心魄的絕美之姿。
清姿絕『色』,惹人,目眩『迷』離。
玉瑤頓時被比下去了,確切的說,是根本沒有可比『性』。玉瑤不過是中人之姿,倘若不是這一身郡主的華貴行頭,走在街上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小姐而已。
玉瑤不覺後退了一大步,生生的被幕涼此刻奪人心魂的氣質給震懾到了。
在她身後,耶律宗驍的身子彷彿定在了原地,動也不動,一雙墨瞳定定的看向她,今日的他竟也是一身淺『色』長衫,那顏『色』跟幕涼身上的藕荷『色』長裙有幾分相似,素雅清幽,少了一分皇子的威嚴高貴,多了一分清潤儒雅。只那雙眸子卻比之前更加濃郁的隴著看不清的霧氣,風采『逼』人,卻又翩然如玉。
這桃源樓外面此刻自然也少不了對耶律宗驍仰慕不已的世家千金,名家小姐。都是巴巴的瞅著這裡,看戲是其次,看風華絕代的耶律宗驍才是最重要的。
玉瑤眼見現場的光芒都被幕涼搶了多,不覺跺腳咬牙開口,“我呸!納蘭幕涼!你還有臉出來!你現在不應該是滾回你的書院裝可憐的嗎?”
“你玉瑤郡主都敢潑『婦』罵街,為何我不能出來?況且,從迎親之日開始,一切錯就不在我,若幕涼終日悶在書院,豈不是給了有些人機會四處詆譭我嗎?我問心無愧,為何不能出來?試問,這桃源樓裡裡外外所有的人,我納蘭幕涼對不起誰了?”
幕涼甫一開口,聲音清朗如玉,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清脆動聽。
一時間,不知俘獲了多少文人公子的眼球。只是,又有幾人如耶律宗驍此刻這般,看到的是她眼底寒徹冰凍之『色』呢?
玉瑤一時語塞,氣的跺腳大罵,“納蘭幕涼!你現在就把話說清楚!是不是故意使計威脅表哥,不讓他退婚!表哥這等高貴身份,怎麼可能喜歡你『迷』戀你呢!你別痴人做夢了!你說!是不是你不讓表哥退婚的!”
玉瑤情緒越來越激動。
從小到大,她就清楚,她的存在,不過是玉拂的替身。有玉拂在的一天,她玉瑤不過就是耶律宗驍和遼皇用來掩人耳目的一顆棋子。包括納蘭幕涼也是,遼皇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保護玉拂!在遼皇心目中,只有玉拂才配得上耶律宗驍!
玉瑤嫉妒過、痛苦過、報復過,可往往都是失敗收場!她知道擅自動玉拂的下場!所以寧可這樣一直鬧下去,也不捨得離開耶律宗驍半步!
幕涼看著眼前神情一瞬恍惚的玉瑤,知道她還有話沒有說出來!而這些花說不定就對自己有利!如今當前情形盡在自己掌握,幕涼不會給自己的對手任何機會!
雖然玉瑤根本算不上她的對手!但能打擊到耶律宗驍,何樂而不為呢?
幕涼瞳仁冷冷的看向耶律宗驍,他眼底沉著的光芒忽明忽暗,似乎是有很多話要對幕涼說,又似乎想一眼就看穿幕涼的心思。
幕涼冷笑,從容迎上他墨瞳,卻是比他的雙瞳多了一分坦『蕩』,傲然。
“呵!我不讓三殿下退婚?這真是這麼多年來,我聽到的最有趣的一個笑話!堂堂三殿下,天之驕子,當今聖上捧在手心的皇子,我納蘭幕涼區區一個沒娘又不受待見的孤女,我有什麼本事能威脅三殿下?我是比你玉瑤郡主權力大呢?還是身份高?或者是比你有銀子有排場?似乎,都比不上吧!難不成你要說,我是真情感動了三殿下,讓他不退婚?這個……說得過去嗎?
如今三殿下人在這裡,是不是要退婚,當面問清楚他不是更好嗎?省的給我戴一頂那麼高的帽子,讓外人當我納蘭幕涼本事通天,連皇子的意願都能左右呢!”
幕涼話音一落,玉瑤臉上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