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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啊!”

飛鳳和寶兒同時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幕涼。

普天之下,整個北遼,他們家小姐是唯一一個敢如此稱呼遼王的人!她們對小姐已經由最初的震驚過渡到現在的欽佩了!

“好了,你們倆先回房休息,我這裡不用任何人伺候。把課程給我看看。”

幕涼很想知道,拓博堃後面還有什麼招數給她。

飛鳳立刻機靈的將課程掏出來遞給幕涼,兩個小丫鬟見幕涼安然無恙,長舒口氣,悄無聲的退了下去。

幕涼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房間裡,她『性』格是兩極分化的典型,喜歡安靜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她,她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思考或是冷靜。但是她也喜歡在人多的地方隱藏自我,發洩或是好心情的觀看別人的喜怒哀樂。

曾經,認識那個人也是在一夜紙醉金『迷』之中。

幕涼眸子瞬間寒涼如夜,狠狠地甩甩頭,眼底盡是嘲諷不屑。還想那個人做什麼?反正他在現代也是生不如死的活著。

幕涼眸子冷冷垂下,視線定格在手中這薄薄的一張課程上面。

只有簡單的三行字。可每一個人的名字都足夠如雷貫耳。

第一個月,音律,耶律宗驍。

第二個月,『射』箭,納蘭天作。

第三個月,禮義廉恥??拓博堃??

幕涼看到第三個月需要學習的內容時,眼底的寒意更加濃重!禮義廉恥個屁!如果拓博堃懂得禮義廉恥就不會一路把她扛回來了!這路上被多少學生丫鬟小廝的看到了!

拓博堃能堵住那幾個紈絝公子的嘴巴!但是這悠悠眾口,他如何能堵得嚴實?只怕明日一早,她納蘭幕涼的名字跟拓博堃三個字就再也分不開了!

分不開倒好!比起跟拓博堃糾纏不休,她似乎更願意看到耶律宗驍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還如何忍?她就不信耶律宗驍這一次還不肯解除婚約?

至於拓博堃,現在與他的糾纏只是暫時的。拓博堃這個男人絕對不會知道,稍後,等幕涼將他利用完了之後,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甩開!

幕涼視線在納蘭天作四個字上停留了一下,腦海中迅速閃過關於納蘭天作所有的資訊。

納蘭天作,北遼最年輕的左相!英俊瀟灑,儀表堂堂,十一歲便已經在朝堂上嶄『露』頭角,一首韻律詩更是讓當時的丞相慚愧不已,滿朝文武苦思冥想一個月,竟是無人能對出與他並駕齊驅的韻律詩。

英俊少年郎才華橫溢,令世人歎服傳誦。

而今,二十三歲的納蘭天作位居左相高位,與之相關的卻再也不是關於他才華的傳說,而是他腹黑多變的政治手段!

如果說,低調內斂卻腹中有牙的耶律宗驍其實是一隻潛伏的猛虎的話,那麼……納蘭天作便是苛政。

因為,苛政猛於虎。

納蘭天作從十一歲進入朝堂開始,每三年便是一個可怕的躍進。

十四歲助納蘭將軍計退十八部落圍攻,順利救出深陷險境的遼皇,得遼皇千金封賞。

十七歲在朝堂舌戰群儒,將一眾貪官汙吏斬於馬下,從此,北遼朝堂盛行肅清廉潔之風。

二十歲替遼皇除掉日漸崛起的雪原國國王。自此由遼皇親自選出傀儡皇帝,把持雪原國至今。而納蘭天作更是獲封七座城池。

二十三的納蘭天作,才剛剛在三個月前,將朝中唯一阻擋他成為一品大元的師傅,當朝丞相送入大理寺。納蘭天作親自列出一百九十二條罪行,累累罪行,孰真孰假都已經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那個被納蘭天作送入大理寺的人是他的啟蒙恩師!

能做到如此狠絕,整個北遼,納蘭天作是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