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容顏看起來比之白天見他的時候多了一分慵懶邪肆。
“涼兒……”
“我為什麼要對你負責任?昨晚喝醉的人可是我!”幕涼其他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最後的印象就是她提到拓博堃是不是用第二種酒算計了她,拓博堃當時笑的壞壞的。
“那我對你負責任吧!”拓博堃毫不猶豫地開口,墨瞳微醺,似有似無的扯了扯衣服的領子,露出裡面蜜色健碩的肌膚。
幕涼眸子閃了閃,視線看向一邊。
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紅紅的一點,像是小巧圓潤的紅豆。拓博堃也注意到了那小小的一顆守宮砂,旋即無所謂的聳聳肩,雙手攤開,一臉無奈的看向幕涼,“涼兒,還是應該你對我負責任。昨兒你喝醉了,對我可是霸王硬上弓……”
“拓博堃!你撒謊也不打底稿的!我對你霸王硬上弓?虧你說得出來!”幕涼不屑的哼了一聲,可是拓博堃此刻臉上的表情卻是認真沉穩的,完全是對幕涼的懷疑胸有成竹!
“底稿?”拓博堃眉頭皺了皺,這小女人怎麼總是有些奇怪的詞蹦出來呢?
“涼兒,我的第一次確實是給了你,只不過你的方式跟別人不一樣,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一個女人若要奪去一個男人的貞潔,不一定要用身體,還可以……”
拓大王說到這裡朝幕涼攤開自己的手,幕涼看了一眼,小聲道,“難道還是用手?!”
“對!沒錯!涼兒你真聰明!都回想起來了嗎?不過就算你沒想起來也沒關係,我還有證人呢,蒼月和銀狐都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有證人?!”幕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而且還是站在床上!眸子噴火,如果現在這雙眼睛能噴出真的火焰,那麼拓博堃已經被幕涼的三味真火燒的灰都不剩了。
這就是拓大王昨晚讓銀狐和蒼月能感覺出來那麼一點的原因。犧牲這一次,便算是吃定了幕涼。這小女人的性子便是如此,要抓住她,就必須一擊即中。不然她這冷靜到令人髮指的性子,越是給她時間,就等於將她從身邊推離的遠遠地。
“是啊,涼兒。要不要把他們叫進來問話?”拓博堃一臉認真地表情仰頭看著幕涼,他坐在床上,幕涼站在床上,床上一張梨花白的錦被凌亂的揉在二人中間,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麼睡的,床上的被子枕頭完全都是擺設。幕涼醒來的時候,腦袋枕在拓博堃的胳膊上,兩個白玉枕頭一個在幕涼腳下,一個在地上。地上還有一張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被子。
目睹這一切,幕涼恨不得現在地上有條地縫,能把拓博堃塞進去。
“銀狐,蒼月!”見幕涼不說話,拓博堃清了清嗓子,竟是真的喊出了銀狐和蒼月的名字。下一刻,門口多了兩抹黑色身影。
“王!”
“拓、博、堃!”幕涼一腳狠狠的踹在拓博堃身上,只聽到撲通一聲,拓博堃身子圓潤的被踹到了地上。
“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幕涼氣沖沖的開口,可是,拓博堃的身子卻是直直的趴在地上,動也不動,前一刻還對幕涼笑顏如花的他,這會子卻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拓博堃……”幕涼輕喚他的名字,卻突然看見趴在地上的他,額頭的地方滲出一片殷紅的鮮血。
“蒼月!銀狐!快進來!”幕涼低呼一聲,外面的蒼月和銀狐感覺到不對勁,推門衝了進來,甫一看到趴在地上的拓博堃,二人大吃一驚。
“蒼月!你去找苦行老人!就說王提前發作了!”銀狐一邊說著一邊將地上的拓博堃扶起來。
仰面躺在床上的拓博堃,額頭剛才撞在了地上,擦破了一塊,鮮血還在汩汩的冒出來,幕涼從銀狐手中拿過金瘡藥,快速給他灑在傷口上。金瘡藥的刺激性很大,可他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只是